林朵从江礼的怀里退出来,说:“我先上去了,你在这儿等我。”
说罢,强忍着身体不适,擦过袁成的肩膀,匆匆跑上楼。
好在她宿舍楼层不高,取了西装跑下来,那两个碍眼的人已经不见了,只有回宿舍的女学生们,用惊艳的目光偷瞄江礼,一脸激动。
这个少女杀手,林朵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人呢?”她走过来,问。
“走了。”江礼不甚在意地说。
她没由来松了口气,再看江礼时,态度不禁有些别扭。
“谢谢。”她低首,看着脚尖,声音很小,消逝在风中。
江礼慵懒垂眸:“你在跟谁说话,嗯?”
林朵不得不抬起头来,仍不肯看他的眼睛,只是机械性地重复了一遍:“谢谢江先生。”
江礼偏过头,去看宿舍楼两旁的绿树参天,阳光洒在他好看的侧颜,为他镀上一层暖色。
“你谢我?谢我什么?”江礼不放过她,“不是说两清,嗯?”
林朵俏生生地抬眼,说:“一码归一码,这不能相提并论。”
“看来你归的方式,和我归的不太一样。”江礼捏起她纤瘦的下巴,她眼角的泪痣隐隐发红,“林同学,你真是没良心。”
林朵头一扭,从他的大掌之下挣脱,他如此轻佻的态度,令她又羞又气,胸口一阵连绵起伏:“那你还想怎样。”
“我说怎样,你就肯怎样么?”
“当然。”她说完,察觉出不对,忙补充,“不过……不能是那种、那种要求。”
江礼挑眉:“哦?那种,是哪一种?”
林朵是个老实人,强装淡定,也掩饰不住脸上的红:“就是……就是你那天在公司……跟我说的……”
“嗯?”
“就是……”
“我说了什么?”
“你……”
“嗯?怎么不说?”
她想起那天他压迫性的贴近,好像她是他掌中猎物,任他探之取之。
而她就像受惊的鹿,吓得心脏砰砰乱跳。
活了二十年,她哪里见过这样狡猾的猎人。
怯怯抬眼,望见他眼底揶揄的笑意,她突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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