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进了屋。
太后又对康王妃说,“怀诚好动,既然进了宫,他喜欢练武,哀家派个人好好带带,正正经经地学几套拳脚。”
康王妃凉了半截的心,又立马暖了回来。
星烟从始至终坐在椅子上,抿着微笑,看似温柔,可要去细细瞧了,那眼里又有一股让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康王妃回去同康王说起时,也说不清楚太后和皇后的态度,“两孩子,看太后和皇后的态度,好像都挺喜欢,不过这才刚见第一天,八成也是在考量。”
康王妃说完,就想起了星烟那张冷艳的脸,“皇后倒是与传言不差,确实是个祸国相。”
康王身子不好,一咳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五脏六腑都牵动地痛。
“满朝臣子都堵到太武殿逼了宫,还能有假。”康王一句话说的吃力,他现在就盼着宫里的臣子再逼一回。
逼着皇后过继。
文王那小儿才刚满月,相貌,骨骼都看不出来,康王以为,太后和皇后不会冒着个险。
“这几日你多带着怀诚到皇后跟前走动走动,怀诚自小讨人喜,皇后见多了,也就能生出感情,文王那小儿不过就是一婴孩,咱们还能输给他?”
康王妃应了下来,打算明儿抱去后殿再让皇后看看。
生不出来孩子的人,对这般婴孩该是格外的喜爱才对。
星烟从福寿宫回来,严太医又来为星烟诊了一次脉。
“娘娘多休息。”
严太医每日都来,每日都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话。
出了屋子,采篱才想起来,追出去问了严太医,“严太医是不是忘了给娘娘抓药。”
上回的药汤喝完了,就没见严太医再开方子,眼瞧着入了秋,还不知道娘娘这一换季就发热的毛病,到底治好了没。
严太医逐步,回头对采篱说道,“药喝多了,对身子也不见得好,先停一阵子,先瞧瞧娘娘的身子情况再说。”
采篱回来,就见星烟和薛先生又在谈两位王爷。
“康王妃那孩子,是挺活泼。”可薛先生却觉得太吵,“性子不稳,难成大事。”
星烟懒洋洋地靠在背椅上,听着薛先生说。
当了一阵子的皇后,众人将她伺候的周到,似乎将她整个人也惯坏了,茶杯子放在跟前,也不想动,还是杏枝瞧出了她的眼色,才将茶杯递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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