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么直白地赶人的。
宋婉儿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掐着点退场,他爹还在轿子里暴躁怒吼,“柳随烟,这就是你用人的态度!”
宋婉儿:“爹,大人不在这里,我们该回了。”
宋平水:“……”
两顶轿子远去。
首辅府邸随从跨马追来,一见柳蕴出来,下马伏地禀告,“大人,陛下年幼,一日都离不开大人,又派人来请您进宫。”
柳蕴无动于衷,日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依旧说夫人病了,离不开我,我不便进宫。”
一日拒绝陛下两次,自开国立朝还未曾有过,却说得轻描淡写,随从惴惴不安地回去了。
“夫君。”冬葵从府门后口露出一颗脑袋,“我总觉着你不该站在这里。”
“那我该做甚?”
“晒书。”
日光渐盛,此时搬书出来晒一晒也十分不错,柳蕴牵着冬葵的手,“你同我一起晒。”
“不对,我不能碰。”
十年前,两人刚刚成亲,并不在一个屋里住,柳蕴鲜少让冬葵进他的屋,冬葵几乎没有碰过他任何东西,更遑论在她看来十分重要的书籍了。
“那你做什么?”柳蕴随口一问。
冬葵跑进厨房,抱着一个背篓出来,“我该和花花一起挖野菜去了。”
柳蕴:“……谁?”
“花花!我们说好的。”
柳蕴:“……”
刚才怎么不说!
疾步到了门口,“再请宋大姑娘来一趟。”
冬葵还在背着背篓满院子找工具,口中嘟囔,“我觉着该有的啊!”来回转圈,忧伤不已。
不消多时,宋婉儿的轿子到了,按照柳蕴的安排,她换了粗布麻衣,背着一个破旧的背篓进了院子。
冬葵红着脸迎上来:“花花,对不住,今日挖不成了,我把工具弄掉了。”
宋婉儿:“……”
没事,我退场。
宋婉儿默默离开,不远处石桌上摊着一堆书,柳蕴坐在桌前,掌心抵着额头,嘴角要勾不勾的,显然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多少年来,他头次对冬葵生出了一种掌控不了的感觉,生恐她再冒出一声,“我总觉着……”
好在,直到晌午,冬葵都没再说出什么令人震惊的话,因为她在思索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夫君,中午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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