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往上爬,他边说:“我的时间不多。”
但一次应该够了。
这半年的忍耐蛰伏为得就是一个好时机。
初梨的双手攀上他的背部,娇小的人被他抱在怀里,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拉链声像催化剂似的,初梨埋在他的肩头,一张脸根烧起来了一样,此刻她的推拒都显得那么无力,软软的嗓音听起来甜滋滋,“你....你想干什么呀?”
陈也安抚性揉揉她的后颈,低着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
怀中少女抖的不成样子,眼角染着娇俏的红晕,鼻尖、耳垂也都粉粉的。
她说:“不行,真不行。”
这五个字像在欲拒还迎。
初梨并不反感只是害羞,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甚至在心中隐隐期待着陈也的亲吻,恋人的吻,像夏天的汽水,酸酸甜甜,清爽怡人。
“话可不能乱说。”陈也低笑着道,沙哑的声音钻在心尖,酥酥麻麻。
他们已经成年,陈也这几个月来刻意疏远,搂搂抱抱都比从前少许多,他只是在隐忍,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
情人的呢喃是最好的安抚。
起初不太愉快,陈也虽然筹谋许久,期间还是出了差错,之后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初梨躲在被子里捂嘴偷笑,眼角沁着泪花,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窗帘半开,天空早就暗了下去。
初梨哭丧着脸看着眼前的男人问:“你不是还有场宴会要去吗?你快走吧,迟到就不好了。”
陈也搂着她,突然间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乖。”
时针走到七点半,陈也神清气爽的起来,除了上衣有些皱,其余地方看不出不妥之处。
他揉揉初梨的脸,“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宴会吧。”
初梨躲在被子里直摇头,“我不要,我想睡觉。”
陈也点头,“也行,别忘记吃饭。”
方才就哭哭啼啼叫唤着说自己饿了,饿的快死了。
初梨对他摆了摆手,巴不得他快走的样子,“你快走赶紧走。”
她迫不及待赶陈也离开,多待一秒都害怕。
陈也起了坏心思想逗逗她,“宴会也不是很重要,我不去也可以。”他说着便要掀开被子重新躺进去,把初梨的脸都吓白了,“你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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