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坐定,唐母便迫不及待地看着贺洲。
贺洲却是没有开口,而是他身旁的助理上前一步,将手中的平板递给了唐以鸢和唐夫人,同时还递过来两只蓝牙耳机。
唐母和唐以鸢看着这平板和两只耳机,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接过来。
平板桌面上,只有一小段视频。
唐母点了一下,视频当即打开。
一开始,镜头里是一片昏暗的模糊,像是拍摄者没有调整好摄像头,传来各种各样的杂音。
在杂音之中,有一道沙哑的声音,透过耳机传了出来:“是这样吗,可是没有人信你……”
这嗓子像是被粗砂磨砺过似的,在加上各种杂音,听起来又粗糙又模糊,如果听力稍微差一些的人,甚至可能都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
然而不论唐以鸢还是唐母,皆是一阵,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神情。
这是安璐的声音。
安璐原本的声音,十分婉转动听,然而那天纵火,害人害己,唐以鸢一家毫发无伤,反倒是安璐,不仅被烧伤了脸和身躯,连嗓子都被烧毁了。
换做是旁人,不一定听的出来,但唐以鸢和唐母,对安璐实在是太熟悉了。
即便她嗓子烧伤,即便她压低声音,唐以鸢和唐母还是从这模糊的一句话,一下子就判断了拍视频者的身份!
接下来又是一阵杂音,安璐似乎在一边拍摄一边调整,大概五秒钟后,杂音逐渐变小,紧接着,视频内容也逐渐清晰起来。
安璐拿着手机,在拍一个男人。
当看到那个男人的模样时,唐以鸢心中莫名一紧。
这是一个十分瘦弱的男人,他的长相比较偏向东南亚,小小的眼睛,微微有些凸起的嘴巴,下颚很短,此刻他弓着背,光着膀子,整个人看起来又警惕又疯狂。
男人盯着摄像头道:“你拍我干嘛。”
“拍你好玩啊,怎么,你还怕被抓啊。”安璐冷笑道,“也是,她没和贺洲在一起的时候,你怕鬼,连家都不敢回,跑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多了好几天,现在她有贺洲这个靠山,贺洲要是知道,你玩过他的女人,保证弄死你。”
男人怒视着镜头,剧烈地穿着粗气。
安璐嗤笑道:“你看看你,比狗还贱,我要是贺洲,杀你都嫌手脏。”
“是,我是贱,我连垃圾都不如,但我这个垃圾,和兄弟一起轮了唐以鸢,我是第一个上的,破她处的人是我,你男朋友韩世晟,还有那什么贺洲,都是舔我不要的破鞋。”男人忍不住,高声道,说完也冷笑地看着摄像机,“你姐姐可比你带劲多了,就你这种丑八怪,求我上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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