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蹲下身观察了老菲尔德一会,就摇摇头,对艾莎道,“请您节哀,老菲尔德先生已经辞世了。我们无能为力。”
“麻烦你们了。”艾莎低着头,深碧色眼睛里倒映出老菲尔德狰狞面容,眼神毫无波澜。
这边救护车呼啦啦的来,又呼啦啦的去,毫不拖泥带水。而另一边,被所有人暂时性遗忘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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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艾莎·菲尔德的房间,我去客房。”
克莉丝塔没有反对夏洛克的分工,只故作惊讶∶“原来您终于意识到随便进出一位未婚女性的房间,是很不绅士的行为嘛!”
“你为什么总要在这些毫无价值的问题上纠结?”夏洛克和她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空间里。
“您刚刚说,能在警|察来之前找出真相,现在真相呢?侦探先生?”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真相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我现在只想知道能吓坏老菲尔德的是什么东西。”
“那祝您好运。”她抬步走上回旋楼梯,对他口中的真相没有探寻的意欲。
当怼不过一个人时,就要尽可能的阻止他开口的可能。
明悟出和夏洛克相处第一准则的克莉丝塔小姑娘把侦探先生丢到脑后,避开擦拭花瓶的女仆,开开心心上了二楼。
二楼住人的房间不多,因此艾莎·菲尔德的房间很好找。
克莉丝塔推门进去,房间宽敞,正对门的墙壁上挂着十八世纪的名画,脚下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上面织出艳丽的图案。
她轻轻合上门,小心翼翼留意着房间的布置。
靠墙的一面有悬挂式的书架,上面整齐有序摆放着各类书籍,从绘画鉴赏到文学诗歌,应有尽有。书架旁又开了一道门,应该是艾莎的卧室,她走过去,转了转把手,被锁住了,没有开。
水红帘幔自窗前飘下,隔绝日光,画架就搁置在窗前,未干透的颜料昭示着房间的主人或许刚刚完成一幅画。
克莉丝塔翻了翻那堆画纸,并没有发现那幅刚完成的画作。
她有些不解,画作应该是艾莎·菲尔德连夜画出来的,剩下的纸张上还有半干的颜料。可这么幅画,一时间能去哪里?
“……他死前看见了一些让他恐惧的东西……”夏洛克的话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
所有的线索瞬间被串到一起,克莉丝塔想她大概知道是什么吓坏了那位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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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莎·菲尔德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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