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共同语言。音乐在很多时候都能促成一段美妙的缘分。”
不了,谢谢,我一点也不想和他有什么共同语言。
听着夏洛克的丰功伟绩,克莉丝塔嘴角抽了抽,这个人比她想的还可怕,突然有点同情他即将到来的第六位室友。
送走哈德森太太之后,克莉丝塔坐下来开始给她远在中国的外祖父母写信。
对于她外祖父母不喜欢手机这样的现代通讯工具的老派知识分子而言,写信是最好的选择。
“外祖父母尊鉴∶
日前已顺利到达伦敦,史密斯教授临时前往法国参加一场音乐讲座,我的课程学习需要推迟一周开始……房东哈德森太太是一位很和善的女士,对我颇为照顾……此外,我的一位邻居,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是一位很特别的英国绅士,与他相处使我的生活增添诸多乐趣……”
克莉丝塔觉得把夏洛克的形象写得这么亲切友好,真是太考验她的语言功底了。
然而她也不可能在信中抱怨“啊,夏洛克这个人太奇怪了,已经气走五个室友了,现在正准备气走第六个。”一类的话,平白让年迈的长者担忧。
慎重用词,模糊重点。
坚持这样的准则写完一封中文长信后,已近深夜。
真是太为难人了。
她放下笔,仔细检查过这封信,长舒了一口气。
明天就把信寄出去。
好在这条街上有不少邮筒,省了她往邮局跑的力气。
第二天早上,克莉丝塔寄完信回来后,在三楼的小客厅里见到了昨天被她在信上热烈称赞心里疯狂吐槽的福尔摩斯先生。
没错,不是二楼。是三楼她的房间。
感谢这么多年来养成的好脾气没让她把夏洛克先生即刻扫地出门。
夏洛克正坐在她的沙发上读报纸。
“福尔摩斯先生,我想您可能得解释一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客厅。”
夏洛克打量她一眼,“你去寄信了。”
“解释?”她拉过一把椅子,在夏洛克对面坐下。
“为什么要解释?”他把报纸翻了一页。
……
对不起,论不要脸程度,她输了。
她皮笑肉不笑,“那好吧,您有什么事吗?”
“和我去一趟老菲尔德家。”
“不去。菲尔德小姐都安全回来了,这件事到此结束就好了。”
“你的脑袋里那么多水是用来养金鱼的吗?这件事怎么可能到此为止?”
“您感兴趣可以自己一个人去,没必要拉上不相关的人。”克莉丝塔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语气冷淡。
“昨天你一眼就看出了那幅画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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