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倒是那之后从侧卧门外路过时,瞥见再度复原到只剩一张床垫的侧卧时,故作疑惑地问:“前几天看见里面铺了床,你朋友过来住过吗?”
换来的是岑戈冷冷的一刮和黑脸训斥:“乱看什么,还不过来?”
江白鹭走过去脱鞋上床,却没有立刻躺下来,也没有直起腰往岑戈腿上去坐,而是自顾自地靠在床头玩起手机来。
岑戈抬起眼皮催促他一句。
江白鹭语气敷衍地哦一声,眼睛却像是看入了神,始终没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
岑戈懒得动口,直接伸长手臂将他手中的手机捞过来,垂眸往屏幕上扫一眼,一条本地警方发布的通缉令微博印入眼帘。男人摸上锁屏键的动作微顿,下意识地对微博内容多看了几眼。
江白鹭倾身靠过来,下巴自然而然地抵在对方结实坚硬的肩头,补充了一句:“好像是前些日子闹市区抢劫犯杀人的案例,凶手目前仍旧在逃。”
岑戈不为所动地推开他的脸,警告他一句:“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不要对我做这些腻歪动作。”
说完,将江白鹭的手机往床头一丢,关掉卧室里的灯,借着窗帘缝隙里透下来的清浅月色,动作熟稔地剥起他的衣服来。
江白鹭极其配合地伸手去对方的胸膛和下腹,不消多时,伴随着大床微微摇晃的响动,低低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响起来,月光投落的那面墙上,重叠在一起的身影摇曳起伏。
夜里十一点半时,江白鹭准时从岑戈家里离开。玄关处传来关门声,岑戈拉开床头抽屉,翻出打火机和烟盒,点燃一只烟夹在手指间,起身去书房里坐下,打开数小时前并未关机仍在运行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浏览公司下属发过来的工作报告。
倒不是忙到和江白鹭上完床以后,仍旧要加班处理公司事务。至少在一周以前,两人在床上做完,都是直接盖被子躺下睡觉。
从江白鹭不再留宿,并坚持每晚回家以后都给他发短信以来,岑戈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懒得去点开来看,却不知不觉养成了在对方离开以后,起身工作一小时的习惯。
这一点,就连男人自己都觉得莫名至极。
只是今晚,时间的流逝却显得有些过于漫长。烟灰缸里的烟头几乎要堆成了以往的双倍数量,被他随手扔在视角边缘的手机却迟迟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岑戈终于耐心耗尽,抓过屏幕朝下覆在桌面的手机,目光落在锁屏加粗放大的时间上时,陡然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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