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指尖才触上对方的后背,岑戈就掐掉手机转过身来,正要沉声发难时,余光瞥见他光裸的上半身和两条又长又白的腿,神情微顿,额角似有青筋浮现,“你的浴袍呢?”
“穿内裤的时候脱掉了。”他心不在焉地回答,将岑戈的背心勾起来,一只跃出海面的鲸映入眼帘。江白鹭的眼皮轻轻颤了颤,“你纹身了?”
岑戈脸色暗沉,甚至流露出淡淡的愠色,“江白鹭,你他妈没长耳朵?我说过,我不是——”
男人瞳孔里的颜色骤然转深,声音戛然而止。
江白鹭微微张开嘴唇,对着他后背那只漂亮的海鲸吻了上去——
三秒钟以后,江白鹭被人从房间里丢出去,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腰上还打了一个该死的直男手法般的死结。
岑戈重重地摔上门,近乎粗暴地落下房门锁,脸色难看地按住自己的胯下。
他**了。
回到房间没多久,秦一行打电话过来问候他:“被人从房间里赶出来了?”
江白鹭愣了一秒,“你怎么知道?”
秦一行:“监控里看到的。”
江白鹭:“……”
“你真看上他了?”秦一行皱起眉来,“别怪我没提醒你,他从来都不和男人上床。”
江白鹭懒洋洋地将自己丢进柔软的大床里,仰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语气轻松:“那有怎么样?我的前男友在和我上床以前,也不和男人上床。”
秦一行:“所以他才会甩了你。”
江白鹭:“……”
他冷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我前男友为了甩我,连名牌大学的毕业证都不要,前一天还躺在我床上,隔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要知道,他一个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的潦倒穷学生,如果连大学文凭都不要,还怎么在美国混?”
秦一行沉默一秒,“江白鹭,你还在托人打听他消息吧?”
“我是在找他,我找了他两年,每天晚上都在梦里想,再见到他的时候,我要怎样暴揍他一顿才能解气。今天下午那个电话,是师姐从美国打过来的。她告诉我人有消息了。不过,”他微微阖上双眼,“我已经回绝师姐了,我现在已经不需要找他了。”
“江白鹭,你该不会是把岑戈当替身看了吧。”秦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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