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一转:“说实话,你是不是对你那徒弟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
左临风的面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完全黑了:“我艹,你这思想好肮脏。”
蒙春秋面上讪讪,小声嘀咕:“怪我咯,谁让你一把年纪不搞对象,一生都在为徒弟奔波。”
“我就是养条狗它离家出走我都上火,何况穆离是个人。”左临风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直跳,“我抱她上昆仑山时才几斤重,把屎把尿把她拉扯大,她叫我一声爹我都当得起。”
蒙春秋尴尬道:“算了算了,都是误会。”
左临风一拍桌子:“误会你老二,你不仅侮辱了我的人格,还践踏了我的尊严!”
“你一个得道高人怎能用这么下流的词汇……”
左临风冷笑:“等我平了你的织云峰,你就知道我下流不下流。”
蒙春秋:“……我错了,别这样。我送你三斤云尖,顺便卖你个消息,你师父在极顶山开了个赌场,你徒弟这事是他办的,至于怎么办的我也不知道,不信你自己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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