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
太子躺在那,怔怔地凝视她,他的眼神热情似火,几乎要将她燃起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极具魅惑,他唤她的名字,爱若珍宝:“桃桃。”
她委屈地哭起来:“喊我作甚,你个坏人。”
风吹进内殿,珠帘声落,光线窜动,他看清楚她的香软身子。
她高高肿起的小嘴,雪白肌肤上的青紫吻痕,全是他的杰作。
难怪她刚才喊不要。他弄疼她了。
太子从地上坐起来,她坐在他身上没有动,他伸手揽住她,亲吻她的额头:“桃桃,孤的桃桃。”
他这时不喊乖桃桃了。
因为她不乖。
她调皮得很。
他从来没有被人算计成这样,也没有被人气到当场吐血,暴跳如雷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心甘情愿地低头认错。
“是孤不对。”
她捶他打他,“你有什么不对的,你不一向都是对的吗?”
太子老老实实又是一句:“是孤错了。”
她擦掉眼泪,趾高气扬:“你错哪了?”
太子:“情难自禁,差点弄伤你。”
她眼中水汽蒙蒙:“就这个?”
太子:“就这个。”
美人激动起来,扑过去揪他衣襟,不依不饶:“不对,你还有错!”
太子抬眸:“什么错?”
她紧紧咬住下嘴唇,沙沙的小嗓子哑着声说:“还有很多很多错,得你自己说出来。”
太子吻掉她脸上的泪渍。
转瞬间,他又摆出平时高高在上的储君气势,将人抱起来。走到坐榻,他将她放在腿上坐下。
太子面容严肃,将话转到出逃的事,“你戏弄孤。”
她凑近,话音间溢出阴谋得逞后的舒爽:“太子殿下才智过人,又怎会被人戏弄?”
太子捏一把。
她往他身上趴,没有服软,继续得意洋洋地说:“你冒着大雨去寻我,是不是怕我真跟别人走了?”
他没有回答她。
可她需要他的回答。
怀桃捧住他的脸,“告诉我。”
太子与她四目相对,片刻,他开口道:“是,孤心里有你,孤怕你跟信王走了。”
她缓缓抚摸他的面庞,语气肯定:“楚璆,你爱慕我。”
太子:“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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