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是注重美貌的一个人,笨手笨脚地想要爬起来整理仪容,不满地控诉:“殿下发什么疯……”
不等她说完,太子伸手,往里一推,她重新跌回锦被上。
这一回,再也爬不起来了。
太子轻轻将她一翻,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便欺身压住。
他重得很,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丝毫不留情面,冷声冷气地问:“看来皇后今日过得很好,连笑意都比平时满上三分。”
太子衣袍上熏的香寒冽入骨若有若无,冷香扑鼻,却令人不寒而栗。
她窥出他话里的酸意,当即明白过来,喘着气哄道:“有殿下在,我每日都过得很好,因夜里见着殿下,所以才比平时更为高兴。”
太子攫住她的下巴,侧脸凑近,肌肤相亲,轻轻摩挲:“是吗,那以后孤夜夜都来探皇后可好?”
她还能说什么。
唇间挤出一个温软的字:“好。”
太子却不满意了。
他抬起头,问:“皇后还有其他的话要对孤说吗?”
美人慌张地移开眼,犹豫半晌,选择如实交代:“今天中午,信王殿下来给我请安了。”
太子呵地笑一声,“哦,信王殿下?”
美人眨眨眼:“嗯。”
太子微挑眼梢。
气氛越来越焦灼。
就在她以为太子要做些什么时,或是撕破她的衣裳,或是狠狠咬她,可他却什么都没做。
太子从她身上起来,慢条斯理地往外而去。
她一愣,随即跟过去。
太子头也不回,大步流星,仿佛不知道她就跟在后头,她软糯地唤他:“殿下——”
他也不理。
走至殿门口,敲了三下,殿外候着的宫人当即将殿门打开。
太子抬步迈过门槛,无情地丢下一句:“皇后病情加重,自今日起,不许任何人探视打扰,没有孤的允许,皇后不得迈出椒殿一步。”
他竟要禁足她。
皇子禁足皇后,前所未有。
可他不但这样做了,而且还命人昭告后宫。
怀桃作势就要追过去,“你回来,你不能囚禁我,我不是你东宫的人,我是皇后,你没有资格这样做。”
但其实她清楚得很。
全皇宫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更有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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