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片人了。
至于和她,这两年没气得他吐血还好。
“他脾气好?凶起来能把我骂死。”
“打是亲骂是爱你不知道?”方瑜悠悠的瞥她一眼,“你不会还惦记着……”
这姑娘平白一肚子气,说话都没个好脸色,每次回一趟她老家来了就这样。方瑜心里半猜了几分,话音一转,忍不住问:“回去见到那个人了?”
徐鲁心下一梗,没有说话。
那人根本不想见她,不然回去那几天了正面都不给一个。其实堂哥说的不对,谁说他不会怜香惜玉,那时候在一起把她宠的能谁都不敢惹,只有他能哄的好。他温柔起来是真温柔,狠起来也是真狠。
方瑜叹了一口气,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干脆吃起翠花糕来,半天了才扯开话题问道:“工作这边你什么打算?”
徐鲁静了一下,说:“想出去跑跑。”
“跑哪儿去?”
“上个月不是有线人给报社打电话说佛城的矿山有坍塌事故吗,我想去看看。”徐鲁说,“憋很久了。”
“不是说子虚乌有,跑去干吗?”
徐鲁道:“我的新闻敏感告诉我,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有人故意压下去了。我和陆宁远说过好几次了,他都不同意。”
“那你怎么去?”
“我也正发愁呢。”徐鲁一手撑着下巴,面无表情道,“这么好的一个新闻线索怎么才溅起这么一点水花,背后一定大有文章。”
“陆宁远不让你去肯定有他的道理,还是算了。”
徐鲁说:“所以我得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要我说美人计还管点用。”方瑜说着笑起来,“去年团建你掉水里,他抱你起来的那个样子我至今都记得。”
徐鲁:“行了啊你。”
两人又说了几句,方瑜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徐鲁又喝了一杯咖啡,擦了擦嘴,又磨蹭了会儿,心里有了主意。
她在门口拦了车,直接去了报社。
不过没从正门进,她从后门下电梯去了车库。那会儿八点半,报社已经下班了,除了几辆公用的车子,就只有陆宁远的车停在那儿,他每天都是最后一个走,苦行僧一样。这也是她佩服的地方。
七月的天气燥热,车库比空调还爽。
徐鲁蹲在陆宁远的车背后,软皮大包扔地上,自己往上面一坐,背靠着车。车库凉爽又安静,徐鲁坐着坐着一下就给睡过去了。
恍惚听到脚步声响,过会儿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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