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寄生过狗,也吃过狗的内脏。”毒液说。
“这不一样!”埃迪说。
毒液动了动触肢,你觉得这是个耸肩摊手的动作。你有点想笑。
埃迪显然也看出来了,他皱起眉头喝道:“毒液!”
“好吧,好吧。”毒液说,“那你也得别再这么关心她了,我也,嗯,我也会嫉妒。”
“可我的关心完全在正常范围内。”埃迪说。
“那我的行为也很正常。”毒液说。
埃迪举起手:“行。”
他转向你,拍拍你的肩膀:“好了,我们的矛盾已经解决了。”
“我和毒液会因为你的事争吵,恰好说明了我们依然深爱彼此,你没有给我们带来麻烦,”埃迪注视着你,认真地告诉你,“你也没有做错任何事。”
“请不要离开,”他咧嘴笑笑,“你是很棒的助手。我需要你。毒液也需要玩伴。”
你没来及哭,甚至没来得及感动,埃迪就已经收去了笑容,他严肃地盯着你,说道:“现在我们来谈谈你刚刚的行为。”
你咽了咽口水。
你这才意识到,他们还不知道你曾是流莺。
“你刚刚……刚刚的行为,是谁教给你的?”埃迪斟酌了一下用词,谨慎地问道。
你该说出真相吗?你犹豫了,毒液反复摸索过你的口腔,比触手更恶心一万倍的东西也贯穿过你的口腔,你的眼睛因为饥饿与无望的未来流过泪,也因为撕裂痛和干呕而溢出生理性泪水,深夜里毒液蚕食过你的内脏,更早的深夜里无数的男人分食你日渐枯萎的灵魂。
你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你,你再次觉得自己脏,你知道这让你无处遁形的东西叫尊严,不不不,你不该有尊严,想在街头活下去就得忘记这没用的东西……但现在你又不在冰冷的街头了,你住在埃迪的阁楼里,盖着蓬松温暖的被子,穿着菠萝印花的浅蓝色纯棉睡衣,可你还是不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