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气,喝了对身体最有好处。”
尤其是在妇女同志们的助孕方面,效果拔群。
沈妤挑着眉毛不说话,等爱玲摇着胖胖的身体过来,眼神渴望地看向桌上的鸡汤,她便低头伸手抓了抓它的小脑袋,语气有些严厉:“打扫阿姨?扫地阿姨会给你带家里养了一整年的老母鸡,还给你炖起来?人家明明是个年轻小姑娘, 而且, 我来的时候都听楼下老师说了, 这姑娘平日里时常过来, 看见你就面带桃花,张嘴闭嘴全是陆教授, 从来不敢正眼瞧你,一看就已经芳心暗许。”
说完,她干脆将爱玲从地上抱起来放进自己怀里,摸着它的毛发说话,神情幽怨,偏就是不看身边的人:“我可还记得你那发小李文瀚的话呢, 他说你们男人天生就有当流氓的潜质。”
言下之意,陆教授年过三十,就算不脱发阳痿,也得有些男人的臭毛病。
陆行州“啧”上一声,觉得自己实在冤枉,皱起眉头,忍不住为自己声明:“那你怎么不记得我告诉你的,离李文瀚远一些,他生来是个倒霉的,娶了陆萌内分泌失调,八个多月没有性生活心理变态,最见不得别人有个温柔体贴的知心人。”
沈妤听见这话,脸上不禁一红,故意把头往旁边一偏,压下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自顾自地哼哼。
陆行州心中忐忑,只能又靠过去,继续低声解释:“而且,那姑娘是李校长的远方亲戚,怕我没有时间整理,李校长才喊着她过来打扫卫生的。”
沈妤没有得到开解,她反而更加幽怨起来:“可人家才十九岁呢。”
陆行州皱眉回答,有凭有据:“十九岁怎么了,十九岁已经成年,也不算是童工。”
沈妤气得抬起头来,牙齿咬住嘴唇的一角,委屈来得波涛汹涌:“可咱们第一次的时候,我也才十九岁啊。”
陆行州坐在原地一时无言,他作为一位平日里不解风情的知识分子,多年心无旁骛,实在不能在此刻剖析女同志这突如其来的惆怅。
于是把爱玲从沈妤的怀里拿出来,放在地上,陆行州伸开双臂,只能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在她的鼻尖,叹一口气,轻声告诉她:“这怎么一样,你的十九岁在我眼里比任何人都要可爱。”
沈妤抬起头来,嘴唇将将擦过陆行州脸颊上的皮肤,手指拉住他毛衣的边角,目光闪烁,惹人爱恋:“可是我现在,已经二十八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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