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是想起自己之前的些许事情,脸上一时红得漂亮。
李文瀚却是不高兴的。
他没有想到当代女性同志思想意识解放的过了分,在她们眼中,轻薄竟已经不再是男人的专利,这就像你满怀春意走在路上,心神荡漾,吊儿郎当,笑问身旁姑娘的芳名,那位姑娘却一脸娇媚的将你拉进了她的闺房,你那根东西不再让她们大惊失色,不再让她们夜思日想,也不再让她们感觉到你的强壮。
李文瀚于是又问:“那老陆以后要是睡了别的女人,你也会觉得他是受的欺负?”
沈妤目光明亮,回答得十分笃定:“行州不会的,他可以单手打跑三个男人,没有女人可以睡到他。”
李文瀚两眼一黑,终于忍不住在心中大冒酸水起来。
他一方面觉得陆行州这位未来的妻子实在深明大义,一方面又忍不住感叹陆行州这天子骄子一般的人物又一次得到了天大的福分。
李文瀚从小对陆行州有些隐晦不明的嫉妒情绪。
他深知陆教授一辈子顺风顺水,即便年少失去母亲,但那不过是为女人们平添了一些怜惜的资本。而他长相出众,即便写不出动人的情诗也有少女前赴后继,他也无需像赵源、杜马千,甩着自己厚实而重的钞票彰显贫瘠精神世界之外的富足。
他是被生活过分眷顾的男人,年过三十依然不脱发,一夜之间拥有了无需熬夜喂奶、哄骗的儿子,就连貌美的老婆也已然历经女人最为矫情的时期,以成熟而豁达的心态成全着他们的婚姻。
李文瀚并不是不爱陆萌,可这并不妨碍他感叹自己营营役役惨淡半生。
他的儿子还未来到这个世上,他不知道他的未来会怎样。
万事万物中,似乎只有陆萌的多疑是笃定的,李文瀚为爱恪尽职守,不得不手拿大如广播的山寨手机对周遭美丽的姑娘提心吊胆,而年岁渐长,即便他已然一片冰心在夜壶,严格控制子孙 ※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根的勃/起,夜晚如厕小心擦净观察,依然不能遏制身体机能的衰老,有如看遍花开花落后的枯叶,或许也有一片鲜活过,最后却也只能长留心底,永垂不朽。
男人的情绪看起来大多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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