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有任何道理,她们的眼泪热得滚烫,轻声的呼喊可以带着欢愉,而你是男人,你没有不去欺负她的理由,你没有不将她狠狠揉进自己身体的理由。
你有无尽的欲望,你有大把的时光,你得在每一个没有旁人的夜里,一一说给她听。
山里原本已经停下的雪又开始下了起来。
胡丽清转完一圈终于打起了喷嚏,抱着手炉回来,脸上显得委屈。
李文瀚抽完烟,头上又是一层薄雪。
陆行州听见身后屋里的动静,想到沈妤应该是起来了。
起身推开房门,沈妤正侧躺在被子里,她透过窗户的缝隙往外面看着,偏头望见陆行州身上的细雪,脸上泛起一点点红,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自己的胳膊,将他冰凉的手抱在掌心里,轻轻哈着气。
陆行州低头吻在她的头顶,低声问她:“醒了?”
沈妤弯起眼角轻轻笑:“早就醒了。”
“那还要不要睡?”
“你抱着我,就再睡一会儿。”
“好。”
陆行州俯下身子,将他心尖上的姑娘缓慢拥入怀里,抬头望向窗外,视线中是一片融不化的白雪。
时隔九年,他依然能从她的笑容里看见一点儿过去的影子,而那影子里,大抵也有着自己。
时间或许总这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此生醉了又醒,陆行州像是在这样极为平淡的时刻尝到了时过境迁的味道——
他或许有些遗憾,但却从不感到悲悯,因为他的姑娘没有离开,而他也已经从一个逝去的梦境,走向了另一个未完待续的梦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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