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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陆行州不是那种别的人,他向来不会探寻朋友内心的隐秘,况且他本性凉薄,所以他只是说:“你这是被家庭的责任锁住了灵魂,你以前说过的。”

  陆行州没有在这样的时候提起陆萌,他用一个“家庭”代表了李文瀚的所有束缚,或许他知道,李文瀚的责任是给予他的妻子的,那个女人不一定是陆萌,是任意一个与李文瀚结了婚的女人。

  而他怀念的玲玲也并不一定是那一个特定的玲玲,是任意一位为她写过诗集却抛弃了他的姑娘。

  李文瀚拍拍自己的头发,落下一块接一块儿的雪渣。

  嘴里没个消停:“是吧,我小舅舅要回国了,他给我娶了个舅妈,你见过的,玲玲。”

  陆行州微微一怔,他想,人生,有时可真是滑稽。

  李文瀚不再说话,他向来不是一个会因为爱情改变自己的男人。

  他不像赵源,游历花丛数载之后怦然心动,死心塌地,他多情得似乎更为理智一些。

  即便有过初恋的败北,他依然可以经由旁人的介绍经历数任梨花带雨的恋情,琳琳去了,盈盈红红又来,都是好姑娘,起初好奇于他忧郁诗人的噱头,最后即便分开,也是彼此祝福一番才挥泪告别各奔东西。

  她们中的许多人在看见陆行州的脸之后有些心怀鬼胎,又或者她们本来就是带着企图来的。

  但李文瀚一向不会纵容她们的矫情,他将自己的感情付之于诗歌之中。

  高三那年,李文瀚的诗歌被发表在国内一线杂志刊物上,他行走在学校里,一时风光无两。

  那一年他们身边的人其实总是出奇得忙。

  想要读大学或是出国深造的如杜雷士、陆行州,大多开始深感身上责任与竞争之重大,闻鸡起舞,夜深而息,一副除去学习心无旁骛的模样。

  而那些毕业之后便准备扎身社会、为祖国四化做贡献的,譬如姚之平,则会愈发逍遥自在,或是忙着与美丽的女友周旋,或是寄情于缠绵诗歌之中,通过学生们钟爱的报刊杂志,散发到学校的每一个角落里。

  在这一类学生眼中,李文瀚是尤为光辉的代表。

  但李文瀚自己从不会因此得意,他的诗在学校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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