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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教授喜出望外,看着他问:“您的意思是,我们今晚上能够花好月圆?”

  陆教授微怔,连忙摇头低声纠正:“不,我是说您的脸有这个盆儿这么大。”

  终于,女人们不再邀请陆教授喝酒。

  陆教授乐得自在,他戒酒多年,其实也有自己的原因——他研究生时期与人喝酒,上了不知哪个女人的破床。

  那时他一夜醒来,曾经想,如果这样,那便婚了吧。

  可不幸的是,那女人没有再出现过,临走前留下两张百元大钞,被窗台上的晨风一吹,吧嗒一声甩在陆教授白净的脸上,只剩下一点儿香水的味道。

  陆教授彼时还不是教授,人们那会儿还习惯称呼他为校草。

  陆校草通过镜子看见自己身上几道暧昧划痕,还有嘴角莫名的红肿,第一次回想起好友李文瀚的胡诌来。

  他说,你来到这世上,总会遇见那么几个女人,生你的,养你的,爱你的,恨你的,还有无关痛痒却让你惦记的,她们大多有些可爱,谁让她们是女人呢,但里面难免也有一两个坏的,你得小心提防着,女人难过了可以哭,男人难过了却只能喝酒,而你酒量太低,没有难过的权利。

  后来,陆校草成了陆教授。

  那一夜掐头去尾的荒唐,他没有刻意逃避过。

  甚至在李文瀚问他有没有后悔时,他也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句:“后悔。”

  李文瀚没觉得意外,拍着他的肩膀感叹:“我懂你,咱们男人呐,一辈子哪能没有一次管不住下半身的忧郁。”

  没想陆行州沉默一瞬,却有不同的看法:“不,我后悔的是当时没有把那女人锁起来。”

  李文瀚呆若木鸡,看着好友的侧脸,很是伤感地想:阿弥陀佛,学海无涯,看来曾经超凡脱俗的陆教授到底还是被知识残害了。

  上个月,陆教授的继母刘女士带着他父亲肝癌的消息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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