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怂，后退着步子，颤抖着声音，“你要干什么，文书上可是写了你要找的人是王明的。”
抵着桌子的赵文正觉得舌头都要打结了，他当初怎么没有发现这个丫头这么狠的，不对，从她当初带着疼痛讨好汤烟柳的时候就已经有苗头的。
不过没等王念芸走过去，就被王明朗赶紧揪了回来，对着发抖的赵文正颔首，“你赶紧带地上那个人去找大夫吧。”
而他则是带着王念芸赶紧找了个地方让杨明看伤口。
杨明忍着心上颤抖，但是手上却是很稳的，只是这小丫头惯会把自己弄得满身都是伤的。
就目前看见的，额头上的口子流出的血在脸上凝固，嘴角是破的，脸上多是擦伤，手肘膝盖什么的都被血凝住了衣服，待会撕下来的时候免不了疼痛。
杨明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在发抖，“小丫头你就不痛吗？”这个问题他当初也问过另一个孩子。
“痛啊。”回答的倒是意外的爽快，可是当时打人的时候也是很爽快，爽快的自己都满身都是伤。
看着杨明欲言又止的模样，王念芸很开心的对他说：“杨爷爷没事的，现在了了一桩心事，我可高兴还来不及呢。”
正在给她包扎的杨明手上一收，疼的王念芸一声抽气，“杨爷爷你也不下手轻点。”
杨明看了一眼一边沉着脸的王明朗，笑着：“你可把你爷爷气着了，看你待会怎么办。”
“呃……”瞅瞅自家爷爷，小心的试探着，“爷爷？”
“哼！你还知道我这个爷爷，我以为你全副心思都跑到那小子身上去了呢。”茶杯搁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王念芸缩了缩脑袋，转着眼珠子，讨好的说道：“哎呀，我这不是看爷爷没有孙子，想给爷爷讨个孙子回来嘛。”
“孙子？”王明朗愣了，颤抖着声音，质问道：“你对人家干了啥？”
“没干啥呀。”这是同样摸不着脑袋的王念芸，“就是亲了，抱了，还睡了。”
“砰！”这是一屁股没坐稳摔在地上的王明朗。
“啪！”这是手都抖了，一不小心把药箱打翻的杨明。
“你，你说什么。”重新站起来的王明朗指着她，脑子发懵，不过杨明倒是还脑子在线，颤颤巍巍的说着：“你别急，他们都还是小孩子，应该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一脸无辜的王念芸表示自己有点听不懂大人说的话。
不过一点都不妨碍她耍存在感，之间她歪着脑袋，“杨爷爷，你说我这样回去言言是不是会更在意我啊。”
杨明闻言，没好气的说着，“别，您可别，待会又把人弄哭了，小心你爷爷抽你。”看了一眼王明朗，他很是配合的动了动手。
王念芸翘着嘴巴，哼哼着：“就算不这样，我家言言还是很心疼我的。”
王明朗现在满脑子打击，我家的，我家的已经不再是芸丫头对我一个人的专属称呼了吗？
杨明很是同情的拍拍王明朗的肩膀，忽然有点庆幸自己无妻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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