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简玙出来的时候,张云雷就站在车旁,来回走动,紧张得下意识就想翻口袋,结果才发现自己已经戒烟好几年了。
知道眼前出现一双裸色的鞋子,张云雷两手在口袋里握成了拳,抬头看见的就是简玙带着水眸的双眼,嘴角上翘,“现在可不光我们仨,这回又多一个宝宝管你了。”
“我媳妇儿才能管我呢。”过去的种种一下子重现,第一次见面在烧烤摊的玩笑话,一语成谶就这般过了六年。
张云雷两手抵上眼角,一会儿仰头一会儿弯腰,像是第一次当爹似的。许是车门开了太久,卿卿有点悠悠转醒,看见还是在原地,“爸爸,怎么还不回家啊?”
张云雷含笑把后座的车门关上,在简玙额头刻下深吻,“咱们这就回家。”
到家了之后,简玙还打算抱一个孩子上楼,却被张云雷拦下,只见他一手一个夹着孩子就往电梯里奔,闹得停停睡不安分,当下便醒来。
“你先歇着,我下楼拿东西去,你什么事儿都别做。”说着先给俩孩子洗漱好,把他们安置到床上,睡前一个额头吻,张云雷轻声道,“晚安,宝贝。明早有惊喜啊。”
像是听懂了似的,停停嘴里还嘟囔着,“弟弟。”
简玙靠在门边,就看着张云雷忙里忙外,额头都带上了薄汗。“唔,”柔软的唇畔贴上了他,舌尖轻扫过他唇上的纹路,“奖励你的,好爸爸认证成功。”
“我本来就是,”张云雷故作生气的咬上简玙的耳垂,顺手关了一旁的等,“嘘,天黑了。”
张云雷听见怀中人清浅均匀的呼吸声与他的心跳相谐,五指扣上她的五指,藤缠树,树绕藤。破晓燃起微白,一切都是新生,这样的美好许是一辈子都不够。
门轻悄悄的被儿女推开,两个孩子凑到床头,张云雷食指竖在唇中:嘘。
简玙一觉睡得深沉,嘴角皆是笑意。那梦里是山高水长,佛前拈花,四目对视只觉得一辈子太短,须是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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