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真拉衣服时,被突然衣襟里多出的一张纸吓到了。这小家伙,有些过分聪颖了。
找地方偷偷摸摸打开商君的信时,浅真突然觉得这一幕十分熟悉,上一次收商君的书信还是在南音观,她和商君认识三载,前一次密集的书信往来是因为她将商君拒之心门外,这一次总算是想清了自己的心意,无论如何,她都是真心心悦商君的,只要他不背叛自己,她都放不下这份喜欢。
书信没有署名,因为篇幅有限,只是草草几句话,浅真一眼便看到了底,又咽着口水,重新将这些字,认认真真看了一遍。
信上道:太后狠厉专断,与浚帝关系不佳,但母亲终为母亲,浚帝不会向其倒戈相向,只能掩饰其罪责。烁帝灭青衣门,实为太后一手促使,冯氏同何鸿达,伙同羅舍国王族,一为皇陵宝藏,二为天成皇权国土,波澜必将不断。你在宫中,不轻易信人,凡事尽力便可,先护好自己。
浅真揣着手伫立片刻,用茶壶里的水将纸上墨迹揉洗去,用香炉里的碳将纸张烘烤得半干,匆匆忙忙写道:烁帝可真与青衣门灭门一事毫无瓜葛?浚帝若是如此,那他又会如何取舍烟苒与冯太后,冯太后害死清蘅,毒害烟苒,这一切只是孝道就可以解决的吗?那烟苒该怎么办?若冯太后发狠要害她,浚帝无力无能拦阻,那又将如何?你可有失踪了的浅真的消息?
提笔写到这,浅真忽然觉得丧气,这样一张纸,呈不了她所有的疑虑,纸上仅剩的空白,承受不了她余下未问出口的问题。还有很重要的一一你在哪里?是好是坏?宫卿是谁?商君究竟又是谁?
......她想问的,太多太多。
但比起将愁思寄予书信,她还是想亲口问,亲耳听见商君的回答,哪怕是嬉笑玩闹一般的口吻,她也想亲自听闻。他和她到底有多久未见了呢?
这一份相思,不知不觉间,变得太重。
浅真咬着唇,看着自己幼稚的字,心中一下子空落落的,琢磨着自己还能写下几个字,最终...最终,她只写道:我等着你给我一个解释,望你平安。
......
浅真从白白回信的速度来看,商君离她绝对没有很远,但这事也不能肯定,只得拆开信赶紧看一一“即墨染作为皇室唯一的血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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