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凉:“……”所以,他这是被嫌弃了吗?
初夏的太阳很温暖,而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乔以凉也总算是得到了自由。
只是,还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拿走。”乔以凉指着面前的轮椅,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他又不是残废,用不到轮椅。
顾泽城耸耸肩,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我们这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不是?能别动的,咱们就别动,万一这出了什么岔子可怎么办?”
乔以凉不为所动,“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只不过是几步路的路程,他还没有弱到这种地步。
宋煜难得看见乔以凉那么憋屈的样子,当然要好好地补上一刀。
一脸温和地推着轮椅,他无比温和地问着阮酒酒,“阮小姐觉得呢?”
阮酒酒正了脸色,目光在乔以凉的脚和轮椅上来回扫视。最后站在宋煜这边,义正言辞地警告他,“医生说了,你不能剧烈运动。”
乔以凉很无力,他该怎么跟酒酒解释,走几步路真的不算是剧烈运动?
看着乔以凉憋屈的样子,顾泽城真想不顾形象地大笑几声。只不过,了解某人的他,最终选择忍住!
“我担心你。”
对上那水汪汪的眼睛时,乔以凉的全部无力都化作了宠溺。
他缓缓地点点头,抚平阮酒酒紧皱的眉头,“我听你的。”
宋煜:“……”还治不了你了?小样!
顾泽城:“……”让你再傲娇!
外面的太阳很舒服,暖洋洋的。
阮酒酒小心翼翼地推着乔以凉。医院的基础设施很不错,病房后面,是一大片的草地。花丛两边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一片生机盎然的样子。
乔以凉目光淡淡,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底泛着笑意,轻笑一声,很是愉悦。
阮酒酒的动作一顿,微微弯着腰,侧头看着乔以凉,鹿眼好奇地看着他,“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的以后。”乔以凉把人拉到前面,阮酒酒将就着他,半蹲在他前面,小脑袋拱了拱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仿佛他是一件易碎品。
小猫一般的乖巧样子,看得乔以凉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已经好了大半的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与他面色不符的是那急促而又火热的吻。
这几天,阮酒酒把他看得很紧。亲吻都只是蜻蜓点水,可把他憋坏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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