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去住。”
蒋绎忍无可忍:“谈衡,你是不是有病?”
谈衡其实也有点不自在,只不过跟蒋绎的表现方式不太一样。他是紧张且焦躁的,自从从火场脱险后,谈衡就一直忍不住在想,他为什么要跑回去呢?
一想到蒋绎慌张地站在浓烟里的样子,谈衡就忍不住又是甜蜜又是恼怒。他咕哝了一句:“怎么是我有病?明明是你,好不容易从火场出去了,为什么要回来?”
他竟然问出来了!蒋绎顿时面红耳赤,哑火了。
谈衡这话一说出来,瞬间觉得神清气爽。他握着蒋绎的手,揶揄地问道:“你就那么喜欢我吗?”
那简直是一定的。他们之间横亘着那么多的恩怨,还有父辈纠缠不清的罪恶和仇恨,好像都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蒋绎在发现谈衡身陷险境的那一瞬间便恍然大悟,原来在自己心里,那些都远没有谈衡来得重要。
而谈衡,即使自己做了那些可能让他难以原谅的事情,还是愿意为了他以身犯险。
他们蹉跎了的两年时光,忽然变得令人啼笑皆非。
蒋绎淡然回应道:“是啊,我就那么喜欢你。”
谈衡愣了好久,心跳得像初次表白的毛头小子一样风生水起,红晕也不争气地爬上了脸颊。蒋绎扬起下巴,揶揄地说道:“怎么,你不敢听?”
这对谈衡来说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他忽然一个饿虎扑食,准确地叼住了蒋绎的唇瓣。
浓烈的气息辗转反侧,谈衡一遍又一遍迷恋地吸吮舔舐。蒋绎温柔的回应令他心血沸腾,原本撑在墙上的手开始循着有温度的地方缓缓移动,从宽大的病号服下摆钻了进去。
谈衡越来越觉得难以自持,浑身的气血都是滚烫的,一个劲地往某个部位涌过去,连带着脑子里都一片雾气氤氲。渐渐的,他的半个身体跟蒋绎贴得难舍难分,那绵长的亲吻才终于告一段落。
因为实在该换个姿势,迁就着病床上的蒋绎,谈衡的腰都快扭成麻花了。
蒋绎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几下,心虚地看了一眼周围,脸上的红晕迅速退去。谈衡还没等欺身而上,就被蒋绎推开了。蒋绎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饿了。”
谈衡欲哭无泪,老子都快脱裤子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然而病人最大,他只好自己灌了杯凉水,出去觅食。
谈衡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蒋绎倚在床上,手里端着碗还在冒热气的汤,谈衡现在病房门口都能闻见香味。闻历还殷勤地往床头桌上摆小菜。谈衡再看看自己手里那乏善可陈的几个包子,顿时脸就垮了。
谈衡走进来时脸都是黑的,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热腾腾的饭菜。闻历宽厚地笑了笑:“谈总饿了吗?吃一点吧,我做得很多。”
谈衡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字眼:“做?”
闻历憨憨一笑:“是啊,借了宾馆的厨房。”
谈先生明显不高兴了。事实上,谈衡对于一切跟他争宠的人都抱有十分的敌意,尤其闻历这种跟蒋绎有同居前科的。偏偏蒋绎还吃得赞不绝口:“你做饭的水平比摊煎饼高多了,早知道咱们开个饭馆了。”
闻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以为你比较喜欢煎饼铺子嘛。”
于是谈衡的脸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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