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衡干脆闭了嘴,他想,谈家祖上究竟是什么风水,怎么让他碰上这么个神经病?后来转念一想,又暗自苦笑:他素未谋面的亲爹妈大概是上辈子欠了谈大公子许多钱,被他连累至死不算,连自己都没逃过,还在他私生子手里脱了层皮。
谈衡是真脱了层皮,为了快点把衬衫上的钻石袖扣挪去割绳子。
其实大概只有一两公分的距离,但是谈正捆得实在太紧了。
谈正见谈衡不再跟他说话,十分理解地笑了笑,又开了第二桶油。这回他泼得比较仔细,主要是查漏补缺,把没洒上的地方补上。然后他拿出打火机,随手扔在了地上。
那一地一墙的油,火着起来,瞬间势不可挡。
谈衡才终于磨开了绳子。
谈衡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谈正已经站在他身边了,脸上带着疯狂的喜悦和变态的迷恋。而他毕竟不想死,不可能像谈正一样淡定。谈衡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着自己没有立刻发难,因为他的手被绑的有些发麻,没有一击即中的把握。出其不意只有一次机会,谈衡可不知道逼得谈正狗急跳墙了他还会不会有后招。
二楼这点地方,火势蔓延开来不过几秒钟。谈正一脸匪夷所思的满足,谈衡抖了抖手上的绳子,手指好像恢复一点知觉了……
这时,房门发出一声巨响。
谈正被打断,十分不悦。然而他只是漠然往门口看了一眼,安慰谈衡道:“没关系,门是反锁着的,谁也进不来。”
谈衡一点没觉得安慰。
可惜谈正失算了,这仓库年久失修,锁也不怎么灵光了。外边的人用力撞了两下,门居然开了。
“谈衡?你在吗?”
浓烟似乎也影响到了人的听觉,但谈正还是一下就听出了蒋绎的声音。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谈正的表情一下就狰狞了起来。他甚至来不及看谈衡一眼,便往门口冲过去。连安安静静地死一死都不成,蒋绎跟他这是有多大仇?
谈正这么多年来对蒋绎念念不忘,也不知道他的执念究竟是蒋绎还是谈衡。
蒋绎被从里面喷涌而出的浓烟熏的泪流满面,视物不清,谈正却已经习惯了。他精准地揪着蒋绎的领子,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抵在墙上,出离愤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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