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张副总出面。但是该送的东西一样没少,鲜花、甜品、手表,应有尽有,每回快递敲门的时候谈衡都想掀桌。终于有一天,涂琰消停了,据说是他在刷车子的时候,被涂老爷子强行冻结了信用卡。
谈衡接连好几天都臭着一张脸,整个公司都笼罩在沉重的低气压中,连虎斑猫都不爱往他身边凑了。他们一回家,虎斑猫就老老实实地跳到蒋绎怀里,从他臂弯露出半个头,谨慎地盯着谈衡。
蒋绎笑得直打跌:“谈衡,它怕你。”
谈衡粗暴地揪着虎斑猫脖子后头的那层皮把它拎起来,强迫它与自己对视。他狞笑了一声:“待会给你洗澡。”
虎斑猫抗议似的“喵”了一声。
蒋绎的晚饭是清蒸鲈鱼,虎斑猫的晚饭是白水煮鲈鱼。吃完饭后,谈衡拿出一只天蓝□□兜,对蒋绎道:“帮个忙,把它塞进来。”
这玩意叫捆仙袋,猫一进去自动蠢化,一动不动任人宰割。虎斑猫被蒋绎大头朝下扔了进去,凄厉地呜咽了一声。谈衡叫的比它还厉害:“你那个手啊,不能轻点吗!”
两个人把虎斑猫按在盆里一顿揉搓,猫除了偶尔轻微地挣扎一下,全程板着张生无可恋脸。蒋绎看得好笑,戳戳它的小鼻尖,调笑道:“怎么跟你爸爸一样啊。”
谈衡面无表情:“小绎。”
蒋绎抬头,尚未来得及说话,虎斑猫已经“喵”了一声,讨好地蹭了蹭谈衡的手。
蒋绎哭笑不得:“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
谈衡:“谁幼稚,一个名字而已。”
蒋绎:“谁说的,家里统共三个人还有俩重名。以后你叫一声‘小绎’,到底是叫我还是它?”
谈衡霍然抬头,目光灼人:“以后?你的意思是,以后不会走了吗?”
蒋绎愣住了。
蒋绎总是想着谈正落网后,他的生活也就回归正轨了。也许继续开煎饼店,可是闻历不干了,他一个吉祥物也变不出煎饼,所以也可能就在谈衡的公司做下去。可他还没做好重新跟谈衡在一起的准备,所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还会搬出去。
可是,那他又为什么要在意猫是不是跟他用同一个名字?
蒋绎避开谈衡的目光,随意在猫身上抓了两把:“好了,给小绎冲干净吧。”
谈衡低低“嗯”了一声,打开淋浴喷头试好水温,忽然对着蒋绎浇了过去。
蒋绎整个人都懵了,等他反应过来时,白衬衫已经湿答答地贴在他身上,成串的水珠顺着他的刘海滴进领子里。蒋绎怒道:“谈衡,你干什么!”
湿透的白色衬衫,基本上什么都遮不住,谈衡的喘息骤然变得粗重起来。他上前一步,倾身将蒋绎抵在墙上:“你自己说的,给‘小绎’冲干净。”
他的手顺势从衬衫下摆滑进去,摩挲着蒋绎的腰线:“这么急着跟猫抢名字做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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