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着几个小姑娘吃食堂去了。
谁也没看见谈正就在不远处,脸色阴郁。
蒋绎只喝了一小碗汤就饱了,谈衡却不肯,非得逼着他再喝一碗。这时蒋绎兜里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于是他对谈衡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了电话。
“您好,蒋先生。”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关于您上次拜托我们的那单生意,已经有结果了。”
蒋绎一惊,这才想起来,原来这是那个私家侦探!他下意识地看了谈衡一眼,说道:“您稍等一下……”说着站起身,径直离开了谈衡的办公室。
蒋绎将办公室门反锁,又确认了两次才对对方说道:“您好,现在可以说了。”
那男人哈哈一笑:“是这样,我们听说您最近受伤了,大概不太方便出来面谈,而这东西邮寄或者快递都不保险,所以才冒昧给您打了这个电话,没打扰您吧?”
蒋绎对最终的那个结果有点紧张,此时根本无暇顾及男人的客套话,他连道无妨,便有些急切地切入主题:“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一,那枚子弹头上沾到的疑似液体为血液无误,跟您确实有血缘关系。鉴定报告只能做到这些,至于是怎么沾上去的已经无法追究;第二件嘛,您的父亲临终前,身边确实只有谈衡一人,地点为谈衡当时位于F国的公寓。至于令尊的死是否跟他有关,我们不得而知,不过从目前我们手里的线索来看,他不知情的可能性比较大。”
蒋绎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跟人道谢、寒暄,又是怎么挂断电话的,事实上,他当时的行为十分有条理,甚至还在第一时间算好尾款给人汇了过去。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冷静的、与平常无异的行为模式下,他的脑子里其实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他当时的状态并不适合工作,他根本没这个心情。
他父亲的死已经确定跟谈岳有关,这对他来说是非常棘手的一件事,虽然他跟谈岳的关系并不融洽,但是谈岳有他“爱人的父亲”这一重身份,就足以让他为难了。至于谈衡对内情并不清楚,大体在蒋绎的意料之中,所以这个结果对他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安慰。
蒋绎可以确定的只有一点,就是他会继续追究这件事,直到幕后主使和凶手都付出等同的代价,这是他为人子必须做的。即使他报复了谈岳势必会伤害到谈衡,蒋绎此时也已经顾不得了。他心里很乱,满脑子只有一件事——我要怎么补偿他呢?
蒋绎双手轻轻抱住头,狠狠地抓了把头发。
整个下午,蒋绎什么都没干,就枯坐在办公桌前,任由心绪烦乱。反正高高的文件一挡,谁也不知道他在干嘛;也不会有人不长眼地来打扰他。直到夕阳西下时,谈衡屈着手指在他桌子上轻敲了两下:“想什么呢?下班了。”
蒋绎只是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由于背光的缘故,谈衡此时根本看不清蒋绎脸上的表情,他还在继续说道:“走吧,今天要去爸那里吃晚饭,去晚了他——”
“我不去!”蒋绎突然打断了他,情绪似乎有些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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