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最后他盛了一小碗白粥递到蒋绎面前:“这个是你的,别的只能给你看看。”
蒋绎怒道:“那你带这么多东西来干什么!”
傅秉白无辜地耸耸肩:“我们俩吃啊。我跟你说,往后几天你往病床上一趟可省心了,辛苦的可是我们俩。你的伤情鉴定已经出来了,伤口平整,凶器应该非常锋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歹徒太有经验,伤口避开了要害,好好修养就能恢复。麻烦在于,事发地点没有摄像头。”
蒋绎目瞪口呆:“没有摄像头?那怎么可能!那可是二环里的主干道!”
傅秉白无奈道:“本来是有的,但是刚巧被人暴力破坏了,应该就是当天的事。”
说到这里,他们真不知应该感叹歹徒运气好,还是蒋绎太倒霉。
傅秉白同情地拍了拍蒋绎的肩:“我觉得这回可能真是你运气不好。那歹徒要是存心打埋伏,为什么选在那个地方?谁知道你会在那个地方下车啊。”
谈衡皱了皱眉:“无差别犯罪?但是也说不通啊,要是打劫的话谁会选在那种地方?而且那人为什么什么都不要,捅了小绎一刀就走了。”
傅秉白叹道:“那就只有天知道咯,这个世界上神经病还是不少的,你没法用你的思维方式去分析他们的行为。”
谈衡哑然无语,蒋绎却道:“我不信。我还是觉得那人应该是一直跟踪我到那个地方的,只是摄像头刚好坏了。他当时戴着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根本看不清楚脸。”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性。他在我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我——毕竟从公司到我家的距离那么长,如果一直有人跟着的话我不可能不发觉——在正彦停车的当口破坏了最近的一个摄像头,然后冲上来,那件事就发生了。”
谈衡和傅秉白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谈衡才说道:“这个……操作难度有点大吧。”
蒋绎:“但是理论上可行,只要对周围的环境非常熟悉就能做到,毕竟破坏摄像头很容易。至于时间,完全来得及,因为我当时还跟林正彦说了几句话;即使我不跟他说话,砸个摄像头也用不了多久,他只要追上来就行了。”
傅秉白抽了抽嘴角:“但是如果你开车了呢?你开车的话会直接进地库,然后从那个电梯上楼。他就算能混进你家小区,也进不了地库啊。”
蒋绎冷静地摇了摇头:“可是我没开车啊;我的车坏了。他要么查一查我哪天限号,这个容易;要么,就是那个人知道我的车送去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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