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定是这样,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
蒋绎眼看傅秉白就要不耐烦应付Frank了,连忙上前揽住他的肩膀:“秉白,年后约个时间,我去你那剪个头发。”
傅秉白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说了多少次,我那工作室不是理发店!”
蒋绎无所谓地摊摊手:“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只能看出来你手艺好。”
“哦,不不不,蒋,造型可是艺术。”Frank不知什么时候,又走到了傅秉白身边:“造型师就是艺术家,我说得对不对,秉白?”
傅秉白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疑似可称为一个浅笑。
蒋绎:“……”他敢肯定这个毛熊绝对不懂什么艺术,但是见鬼说鬼话倒是蛮在行。他回去一定要问问谈衡,NE的这个老总到底是来谈生意的,还是来泡汉子的?!
他们一行五个人坐着小电瓶车进了球场。蒋绎和傅秉白都不太爱玩这个,水平一般,打得也随性。而谈正畏畏缩缩地往旁边一戳,比树桩子多不了多少存在感。
蒋绎只好拜托傅秉白招待Frank,他亲自伺候这个小祖宗。
“阿正,玩过这个么?”蒋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点。
谈正眨着小鹿一样的眼睛摇了摇头。
蒋绎笑了:“没关系,我教你。”
“……手再往下一点拿,对,腰再低一点。不,不是这样。”蒋绎抹了把额上的汗,在他的教导下,谈正的杆连球都没碰过一次。虽然他教的确实不太专业,可谈正学得也确实太慢了。
人际交往不行,也不擅长运动,从他那个传说中还没能拿到手的博士学位来看,谈正以后大概只能进研发部碰碰运气了。
可是这样的话,谈岳恐怕不会满意。
“算了。”蒋绎头疼地抚了抚额,走到谈正身边,一手抓着他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腰,将他摆出一个正确的姿势。然而这也不太容易,因为蒋绎一碰到谈正的身体,他整个人就僵得不行了。
搞得蒋绎觉得自己特别像强抢良家妇男的恶棍。
“不不不,你这样是不行的,蒋。”不知什么时候,Frank走到蒋绎身后,“我来教他,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他一定打得比你还好。”
他压低声音对蒋绎说道:“看看秉白,他不知道为什么,又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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