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忽然犹犹豫豫地看着谢宛冬,欲言又止。
谢宛冬说,“娘,您想说什么,直说吧。”
许氏抿着唇又考虑了会儿,低声说,“娘是想说,虽你是皇上义妹,皇上又是霍太傅外甥,你也该敬重太傅,但是……”她声音愈发的低,“早些年太傅行事确实有些狠辣,所以仇家不少,你往后还是尽量避着太傅,免得出这种事。”
谢宛冬笑,“娘放心,我晓得。”
那就好。
许氏看着她脸上的伤,目光里有些叹息,但愿别留疤。
济善堂一案,牵连甚广,朝野百姓之中闹得沸沸扬扬,很快就将姝华公主刺杀太傅的传闻掩盖的悄无声息。
每日里,不少官员被锦衣卫从家中带走,京城里一片哭嚎,直到中秋过后才尘埃落定。
也有吏部和其他各部要员忙着在空出来的官位安插自己人。
不过这些都和谢宛冬没关系,她只要用心养伤祛疤就好了。
时间过的飞快,秋去冬来,转眼就到了腊月初一,过了这一日,谢宛冬就十五了。
萧尧早早就命礼部筹备公主及笄礼,朝中官员也早听说皇上会亲自驾临,所以姝华公主的及笄礼,盛况空前,宴请的请柬几乎到了千金难求的地步。
因宾客众多,谢宛冬的笄礼是定在公主府办的,她也提前几日就住了过去,还把天冬主仆也带过去了。
前一日,大雪纷纷扬扬一整晚,到了腊月初一这天,整个京城都成了白雪世界,公主府里银装素裹,美如幻境。
许氏一大早就过来了。
她是公主生母,如今已非妾室身份,加上谢宛冬嫡母小陈氏生五少爷时难产没救回来,没了正经嫡母,生母出席女儿的笄礼虽不那么的合规矩,但也不是那么的不合规矩,姝华公主圣眷正隆,谁会闲的去挑剔这个。
许氏早前听说过天冬的事,倒不觉得谢宛冬圣母心泛滥,反而庆幸女儿有这侠义心肠,救了不少无辜幼童。甚至想着当年她若能遇到女儿这般善心的贵人,又何至于失身于人!不过,那也就不会有这个女儿了。
所以前事错错对对,真不能太过计较。
好在这些时日天冬虽不如从前奴仆成群,却也快乐自在,又被公主请来做笄礼的赞者,那可是莫大的荣耀,可以想象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所以祝嬷嬷打心底感激谢宛冬,听出她的暗示不要再纠缠谢宛冬与乔家渊源后,见了许氏很识时务的没多问。
这还重要吗?
一个是落难小姐,一个是公主殿下,自家小姐有什么值得人算计的?人家掏心掏肺得对你好,好好接着就是,还质疑什么呢。
才吃过早饭不久,萧尧就来了。
谢宛冬听了下人禀报,正要去迎接,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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