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副身子太弱了,还中了迷香,如今已是强弩之末,还能勉强站着,真是奇迹。
她缓了缓,对已经松开她的男子说,“把他带回去,我要亲自审。”
她勉勉强强地往前走,三太太的丫鬟很有眼色地过来扶她,路过靳鞅时,那丫鬟害怕地缩了缩。
谢宛冬微微偏头,虽然彼此动作都不大,但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审视,像一种无声的较量。
然而就这一眼,谢宛冬看到他右耳下方一道食指长的疤,还有缝合的痕迹。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如被人攥紧了般疼痛,紧张的叫她无法呼吸。
是他???
竟然是他!!!
“冬姐儿,没事儿吧,你两个丫鬟呢?”三太太关心地问起,不管怎么说,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她都有责任。
闹这么大动静,两个丫头都一声不吭,该不会是……
谢宛冬轻轻摇头,“三婶婶,回去再说吧。”又说,“刚才马儿受惊,虽然万幸没撞到人,也都受了惊吓,还请王妈妈帮我买些东西给大家伙压压惊。”说着取下荷包,装着几两银子。
王妈妈笑道,“三姑娘放心,奴婢晓得怎么做。”并没有接她的银子。
“冬姐儿受了惊,坐我的车吧。你两个丫鬟他们会送回去的。”三太太说。
“嗯,我听三婶婶的。”
一行马车重新启程,车厢里并无外人,三太太这才又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走着,你的马车忽然从后面冲出来,拦都拦不住,我还以为是惊了马,可那个车夫又是怎么回事?”
谢宛冬也是一副后怕的表情,嗓音都带了哭腔,“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还跟香雪说着话,忽然就睡着了,我忽然就闻到车厢里有一股香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直觉不对劲就喊停车,结果毫无反应,我一慌就从车厢里钻出去,一见马车跑那么快,吓坏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就想着要抱住马脖子不能让它再跑,谁知竟叫我做到了。”她忽然恐惧地问,“三婶,别人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太怕了,害怕出事,我我,我也是想自保!不是我不想淑女娴雅的!”
因着谢文桥跟嫡母嫡兄都不亲近,三太太嫁过来后反而跟许氏母女相处的多,许氏是个温柔有才情的女子,本就对她胃口,加上从丈夫那知道的一些事,对她们母女格外怜惜多有照顾,此刻看着谢宛冬不安害怕,更加心疼了,轻轻搂着她温柔地说,“阿梅不怕,是婶婶不好没照顾好你,跟阿梅没关系的。都说人有急智,方才那么危急的情况,阿梅处理的非常好,任是谁知道了也要夸赞我们阿梅一句巾帼女英雄,又怎么会是坏姑娘呢?”
“真的吗?”谢宛冬望着她,双眼亮晶晶的。
“自然是真的。”
谢宛冬羞涩地说,“我也没想做什么女英雄,就想本本分分的,像三婶婶这么优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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