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冬并没有直接回芳蘅院,绕去了厨房,炖了盅鸡汤,做了些虾饺(自然,不是她亲手做的,不过是倒了些水,调了会儿馅,略略打打下手罢了),蒸汤的时间便先回去换了身衣裳,又让香雪把她练的字找出来,拿齐东西折去厨房端了吃食才去谢二爷的书房,与他增进父女感情。
书房门口是长峰守着,天气还冷,双手拢在袖子里不停地跺脚,还不能出声打扰了里面。
一抬眼瞧到谢宛冬都快到跟前了,忙把手抽出来,“三姑娘过来了,您是找二爷有事?二爷这会儿正和表少爷说话,容小的去通禀一声。”
卫淮?
怎么每次过来见谢二爷,都能遇见他啊。
“劳烦了。”谢宛冬客气地说。
哪怕谢宛冬是不受宠的庶女,到底也是主子,还能这么客客气气的,长峰心里头很受用,就不免想起二姑娘,心里一哼,那位永远都趾高气扬的,从不拿眼睛看他们这些下人,难怪被关进了祠堂!
长峰转身进了屋里,才不过两句话的功夫,谢宛冬就听到谢二爷似是故意拔高了的呵斥,“书房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过来的!她狗鼻子啊!一听说怀安在这儿就急急慌慌地冲过来!哪里还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让她回去好生反省!不许再过来!”
谢宛冬一愣,和香雪对视一眼,不由得面面相觑,这都什么啊!前天还一副“我亏待了你,你受委屈了”的愧疚慈父样,怎么转眼又骂起自己了?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长峰很快出来,脸色讪讪的,放轻了声音说,“三姑娘,要不您先回去吧,等二爷气消了再过来请个罪。”
怎么就请罪这么严重了?
谢宛冬垂着眼睛一思索,谢二爷这话里的意思,是每次她过来都正好碰着了卫淮?可上一次,不是他叫她过来的?这也能冤枉她?
在谢宛冬眼里,谢文栩并不是个聪明有见识的人,才学平庸也便罢,自以为是也无妨,偏又是个没主见的,别人随便一句话,都能牵着他鼻子走,还自觉能耳听八方,无人能蒙蔽他。所以,这便是有人进了“谗言”了?而这个人,既与她有些龃龉,又能轻易左右谢二爷,便也只有一人了。
呵!
亏得她还帮忙给谢宛珍求情呢!竟还以怨报德!真以为她是吃素的?!
谢宛冬又往前了一步,长峰忙虚拦了一下,苦笑着说,“三姑娘,您可别为难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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