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一个保镖保护你。我们瑞嘉年薪三十万的一个保镖,每天的工作就是跟着你上下学,护送你到处演出和比赛,只要别被你发现。”
“比如说,京市艺术团的歌舞演出,每次你都是领舞。虽然你的功底的确很好,但是别人也不差。你有没有想过,这份荣耀为什么总是落在你头上?”
“比如说,你参加各种演出,广告商赞助的服装和首饰。别人的也许只是高仿的假货,但你的一定是瑞嘉的正品。”
“比如说,你……”
“季爷爷。”宋莎莎打断他的话,摇头啜泣道,“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我受过你们这么多的帮助和恩惠……我现在感觉很羞愧,有些无地自容……”
“莎莎,你是个好孩子,爷爷今天跟你说这些话,其实心里也很抱歉。”季老爷子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绅士礼,然后直起身道,“只是为了季淮,我也只好这样了。这些你欠下瑞嘉的债,劳烦你去问问他,要不要替你还?”
宋莎莎想说自己还,可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还不了。因为季老爷子想要的并不是她所欠的那一点帮助,而是季淮放弃学业,下海经商。
从季家公馆出来以后,季淮明显发觉宋莎莎情绪不对劲,不禁担心地问,爷爷跟她说什么了?
宋莎莎默默看着他,心里又感动又羞愧,想了想,还是把季爷爷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都告诉他。
季淮闻言沉默良久,面色一时颇为凝重。
“季淮,那些保镖和赞助,还有各种出场机会,真的都是你给我安排的吗?”宋莎莎心里又酸又甜,感觉十分复杂。
“不是。”季淮眉梢皱起好几道褶痕,“只有保镖是我找的,他的薪水是我支付的,并未走瑞嘉的帐……至于其它,应该都是爷爷安排的。”
“你爷爷?”宋莎莎诧异地瞪大眼睛,“他为什么……”
话说到一半,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原来季爷爷暗地里赠予她恩惠,以此来牵掣季淮,让他不得不替她还债,俯首称臣。
“我……”眼睛又酸又胀,宋莎莎满心愧疚道,“对不起……”
“不怪你。”季淮拉着她的手,默然道,“是我大意了,中了爷爷的套。”
宋莎莎担忧道:“那现在怎么办?”
季淮默了会儿,微笑道:“没事,我去和爷爷谈。”
宋莎莎也不知道他们后来谈得怎么样,但是季淮明显比以前更忙了,一边要兼顾学业,一边还要跟着季爷爷学习看各种报表、四处考察市场、参加各种会议、出席各种场合。
研究生毕业那天,季淮告诉宋莎莎,他不读博士了,要去瑞嘉的总部实习。
宋莎莎一听就哭了,自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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