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亲自开始帮蒋煜梳洗喂饭,即便中途蒋煜抗争好几次,表明自己只是双腿不好,并不是完全不能自理,却都被赫连晟压了下去,最后脸红着让人喂完了饭。
这样折腾一番时间已经过了中午,蒋煜这才发现房间里被长老和林嬷嬷送来了好些东西,最常见的有绳子、木板、针灸包等,还有些蒋煜看不懂的,比如两边有绳子的镂空小球、玉制的带着奇怪花纹的细棒等。看着众人这般忙碌,让蒋煜原本开心的心情有些紧张了起来,等到张老拿来了几片人参片让他含着,蒋煜心里便是更加紧张了,这才明白着断腿重接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等赫连晟再次回到房间,就看到蒋煜如临大敌地看着房间里忙忙碌碌的众人,那小兔子一般的眼神看着赫连晟只想将人往怀里揉:“害怕了?”
蒋煜心里紧张的要死,但又怕自己表现出退缩,赫连晟就不同意他治腿了,强压下心里的紧张说道:“没有!不怕!”
赫连晟亲了亲蒋煜的头顶,说道:“我陪着你,别怕。”
就在两人说话间,张老他们已经准备就绪,来到床边说道:“小公子准备好了吗?”
蒋煜紧张地看了看张老,又看了看赫连晟,没有说话。赫连晟知道小家伙这是想起了之前短腿的痛苦经历,将手摊开伸到蒋煜的嘴巴下面,说道:“把嘴里的参片吐出来吧。”
可能是太过紧张,蒋煜倒是表现得异常的乖顺。赫连晟的这句话其实就是表明了治疗开始。于是,一直在一边候着的林嬷嬷便将绳子递了上来,赫连晟也不含糊,在蒋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将他的双手交叠背到身后,用绳子利索地捆绑了起来。
当蒋煜反应过来想要挣扎的时候,已经被牢牢地捆绑住了,只能不堪地质问道:“快放了我!你要做什么!”
“乖,别乱动!”赫连晟将人捆绑好后,再次抱进了怀里,倒是对蒋煜的态度并没有太多责怪,拿起林嬷嬷递来的口塞,说道,“等会儿要将你的腿骨打断重接,怕你等会儿疼得伤了自己,乖乖张嘴。”
虽然赫连晟说得的确很有道理,而且也处处为他着想,但是蒋煜还是觉得面前的小球发着些许淫荡的光芒,感觉羞耻得不行,迟迟不肯张口。赫连晟仿佛对现在的蒋煜有着用不完的耐心,将口塞抵在蒋煜的唇上,诱哄道:“小不点乖,张嘴。”
不知道为什么蒋煜就是受不了赫连晟叫他“小不点”,双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开启。赫连晟立刻看准机会将口塞塞进了蒋煜的嘴里,将两边的绳子绕道蒋煜脑后扎紧。张老看着赫连晟的动作完成了,便不再给蒋煜任何喘息的机会,走到了床边,托起了蒋煜的膝盖,对赫连晟说道:“还请庄主千万抱稳小公子。”
说罢,张老摸准了位置后,双手一个用力便将蒋煜的膝盖打断了。瞬间传来的剧痛让蒋煜大叫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起想要逃避疼痛,却被身后的赫连晟抱得死死的。就在蒋煜喘息着要缓过这一阵疼痛的时候,张老再次动手,将断骨接到原来的位置上。连续的疼痛让蒋煜承受不了的留下了泪水,对疼痛的恐惧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回忆起曾经断腿的绝望和痛苦让他更加的难受,身体被死死地压制住几乎不能动弹半分,让蒋煜发出了绝望的唔咽,可怜地看着赫连晟方式实在祈求停止。
赫连晟当然也明白既然开始了便不可能停下,只能低声地在蒋煜的耳边不断安慰着:“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乖,我一直陪着你,马上就不疼了。”
随着张老手上每一次的用力,蒋煜都会发出一声悲鸣,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几次下来口水和泪水几乎糊满了蒋煜被疼得惨白的小脸,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冷汗弄湿。在这条腿的最后一下剧痛传来,蒋煜紧绷着身体抵御疼痛的瞬间,感觉到来自下体传来的一阵湿热感。当蒋煜明白自己被疼得当众失禁了之后,更是羞愤难当,不断地挣扎想要逃脱这种极端地羞耻。然而事不随人愿,刚刚接完骨的腿被固定好后还不断传来如针刺一般的疼痛,另一条腿也开始传来了剧痛。疼痛的累积让蒋煜不堪重负,在张老彻底将骨头打断的那一刻,蒋煜发出一声痛呼后,便昏了过去。
张老同时也发现了蒋煜的情况,刚想要安抚赫连晟,却听到赫连晟极为冷静地说道:“抓紧他昏迷的时间接骨。”
张老见状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而没有一会儿,蒋煜便再次被疼醒了,然而这次没有了之前的剧烈挣扎,身体只是不停地颤抖着,即便是痛呼也显得格外地软绵无力,听着让人格外心疼。如此这般,在蒋煜第二次晕过去后,张老也彻底将蒋煜的断腿重新接好了,固定好夹板,上完药后,便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去为蒋煜熬药了。
在接骨的过程中,蒋煜陆陆续续地失禁了好几次,重病之人的尿自然带着比较重的味道。赫连晟在蒋煜失禁的第一时间便就已经察觉了。现在既然人还晕着,第一次赫连晟也不想给蒋煜太多的羞耻感,便在蒋煜昏迷的时候让皎月拿来了热毛巾给人擦了脸,拿下了口塞。就在皎月擦拭蒋煜的大腿内侧沾上的尿液,取走弄脏的被子和垫被的时候,蒋煜醒了过来,发现有个姑娘在自己身下捯饬。被人发现失禁和被小姑娘伺候的羞耻感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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