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在我之前耗费内力过甚的情况下发作过一次。”蒋煜老实地说道。
“那就对了，那一次的消耗也把闭宫散的药性发挥到了极致，幸而毒性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届时用药调理一下即可。”说完，张老又转向蒋煜的双腿，检查了起来。
就在这时，蒋煜竟然依着赫连晟就这么睡了过去，让赫连晟一阵惊慌，还以为是人怎么了昏倒了，刚想要把人叫醒就被张老阻止了，张老小声地说道：“只是睡着了，让他睡吧，是好事。”
听到张老这么说赫连晟也便放心了，配合着张老给蒋煜检查完身体后，便将人裹进被子里。强大的控制欲让赫连晟几乎不能忍受蒋煜离开自己的掌控，尤其是现在还没有亲信的侍女伺候蒋煜的情况下。最终，赫连晟还是将包括张老在内的皎月、林嬷嬷和夜零叫到了外间谈事：“里面躺着的人的身份想必你们都清楚，不过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镇国大将军蒋煜，有的只有我赫连晟的妻子蒋煜。”
这一句话便算是挑明了蒋煜日后在隐颐山庄的地位，这也算是对这阵子费尽心力找人的解释。赫连晟看着面前自己最近的人，继续说道：“夜零回去后重新安排暗卫部署，加强内院的警戒。皎月这阵子还要辛苦你好好照顾煜儿了，回去后条一批可靠的侍女由你带领日后便贴身伺候煜儿吧。”
虽然知道蒋煜在赫连晟心里非同一般，却没有想到赫连晟会将自己的贴身侍女直接去伺候蒋煜，那可不是一般的重视，毕竟皎月虽是侍女也有武功傍身，在庄内的地位更是不低。两人心里虽然有些吃惊，但也领命后告退了。房内只留下了张老和林嬷嬷两人，赫连晟将蒋煜双性身子的事情向两人坦白后，起身行了一个礼，说道：“嬷嬷是我的奶娘，更是从小将我教养张大，张伯我更是视为父亲，如今内间躺着的便是我视为妻子的人，还请两位日后倾心相助，照顾内人。”
两人纷纷起身回礼，林嬷嬷表态道：“我们也是看着小公子张大的，自然是心疼小公子的。”
三人再次坐回座位上，赫连晟向张老询问道：“煜儿的身体到底如何了？”
张老想了想，便说道：“小公子身体上的外伤并不严重，再连续泡几天药浴，再用雪莲膏擦拭，不出一个月连伤疤都不会留下的。不过那闭宫散对小公子的内脏有所伤害，尤其是胃部，可能会导致小公子的厌食、消化不良甚至排泄困难等症状，随后我会列出小公子的食谱，让膳房变着花样做即可，唯有那厌食症更是心中积怨所致，如果发现有这种情况，还是要想方法化解的。另外，那闭宫散还会导致失禁的症状，小公子已经被毒药侵蚀几个月了，恐怕这失禁之症便是解了毒也难以痊愈了。”
赫连晟听到蒋煜胃不好的时候还十分担忧，但听到会有失禁之症的时候，一想到日后自己能够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控制自己小爱妻的排泄内心也是一阵激动，面上却依旧担心地问道：“可有什么方法缓解？”
张老想了想，说道：“这无非是疏、堵两个方法。疏便是如同小儿一边用尿布包裹，只是这种方法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长时间的漏尿会对周围的皮肤产生侵蚀，尿布长时间包裹不透气也会产生一定的皮肤病。而堵则是用相关的尿道棒等物将尿道口堵上，只是以小公子的身体憋尿也会对身体有所伤害，如果太过频繁的取塞尿道棒容易导致尿道感染。法子各有利弊，还需要庄主仔细考虑。”
“嬷嬷有什么建议嘛？”赫连晟转头问向一直沉默的林嬷嬷。这林嬷嬷曾经是赫连晟的奶娘，也是宫中调教手段极高的教管嬷嬷，不过比起调教人的手段，她倒是更喜欢捣鼓各色道具和性爱药物。
林嬷嬷自然是知道赫连晟的性癖的，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但不知小公子是用哪边的尿口排泄的。若是要用堵这一法子，前几日正好寻得了一块上好的暖玉，我让人便做了一套尿道棒，倒是正好适用。暖玉也是养身子的上品，庄主可以再将其放侵在调配好的药液中，用的时候不仅可以避免感染，更可以滋养身体，若是庄主有心还能将那尿口调教得敏感无比。”
赫连晟听到林嬷嬷这么说也很是赞同，说道：“那就依着嬷嬷说的做吧，那药还是以养身子为主。”
“这还请庄主放心。”张老和林嬷嬷当然听出了赫连晟的话外之音，这小公子日后的身体怕也是要被调教得离不得男人了，张老继续说道，“还有便是小公子的双腿。这腿在受伤之后恐根本没有接受过任何的治疗，骨头已经长歪了，日后要恢复正常已是不可能的了。而且现在长歪的骨头显然已经压迫血管了，才会导致小公子双腿冰冷没有温度，再拖下去恐怕这双腿就要彻底废了，而且还会持续小公子的身体健康。”
在赫连晟的示意下，张老继续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将腿折断重新再接。接好后，慢慢调养，日后或还能站起来慢慢走路。”
“打断再接”四个字让赫连晟心里一颤，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爱之人受如此苦难，沉默了许久后最终还是答应了张老的方案，随后又说道：“我听说煜儿之前产乳，可今天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可是身体哪儿出了问题？”
张老听了，暗笑庄主这小癖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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