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黑衣人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超出常人的占有欲作祟让他很不舒服,原本平滑的声线里带上了些许迫人的气势说道:“两个男人?”
黑衣人感受到来自男人的低气压,不由地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措辞: “是。”
男人并没有再说话,仿佛是在等黑衣人进一步的解释。黑衣人停顿了好久,带着些许视死如归的心态,还是尽量婉转地说道:“这两人是兄弟,是山里的猎户,公子之前大概是为了躲避追杀躲进了山里,被两人所救的。下属来报,两人虽有些好赌,但也能保得公子性命无忧。”
“夜零,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拐弯抹角说话了。” 男人冷笑着说道。夜零一直是他的亲信,从小便一起长大,他怎么可能听不出夜零话中的深意,性命无忧不过只是表达着最基本的活着而已,好赌却又代表着什么男人也是心知肚明,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说道,“你去准备一下吧,明早我们出发!”
夜零听到男人的话心里又是一惊感叹这位小公子到底是何等姿色,惹得自家多情的主子这般重视。
五个月前
永乐十五年,新皇登基不到三年,根基未稳,边境再次传来战事,朝中无数老臣貌似谏言,提出了和亲的可能性,以此来让国家休养生息,然而诡诈的新皇却没有赞同这一举荐。反而在一次早朝中宣布,让当时已经战功赫赫,扶持新皇上位的镇国大将军蒋煜挂帅出征。
蒋家男儿个个戎马生涯,蒋煜长相俊美,在家排行老二,头上有个大哥蒋焕却是家中的异类,醉心于权谋之术,不过是不惑之年就已经身居高位。他心知自家弟弟与新皇一起长大,还曾经作为皇子伴读,对新皇的感情,却也知新皇的猜忌多疑,如今弟弟手握兵权,自己权倾朝堂,新皇是万万看不得蒋家势力再次扩大的。即便新皇能放得过蒋家,那对于另一个极有可能取代他的存在,即便已经远离朝堂,新皇也不可能天真地相信皇室的兄弟情而置之不顾,既然如此自家小弟便是最适合的诱饵。
从而,这次的战争说是新皇一手主导的都极有可能。蒋焕也曾劝说过弟弟,却被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执拗顶了回去,一向单纯正直的弟弟更是不屑用那些个冒名顶替的权宜之计。蒋焕无法,只能在弟弟出征后一天,便告病在家,偷偷地前往了隐颐山庄,一心只为弟弟求得一线生机,也为这江山社稷求得安稳。
两个月后的一个清晨,难得的休战,让蒋煜终于有空好好休整一番。蒋煜用将士们给他送来的清水稍微擦试一下身体,擦拭的动作一不小心牵扯到了胸口,换来一阵闷疼。蒋煜带着些许无奈,连日来的战事让他无暇顾及胸口的胀痛,如今涨奶的疼痛感就显得格外的明显。蒋煜微微俯下身,熟练地用手在胸部处推揉,因为已经涨奶了好几天没有舒缓了。
这次挤奶显得格外艰辛,乳头已经涨得通红却没有一滴奶水流出来。蒋煜当初成年开始产奶的时候就吃过涨奶挤不出来的苦头,于是长痛不如短痛,手上的劲道更是加重了不少。那微微隆起,异常娇嫩的小乳立刻显出了红色的五指印,乳尖更是传来了要爆炸一般肿胀的疼痛。蒋煜知道这是奶水要出来的迹象,便咬着牙,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了些许,在仿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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