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走!映枝捂着嘴使劲指指窗外。
岑瑜看着小姑娘圆溜溜的眼睛里恶狠狠的神情,唇角扬起笑,无声唇语道:郡君,再会。
“我……我只是有点渴了。”映枝一边慌张地点头,一边高声道。
她再次回头时,窗外已空空,只留一轮明月高悬,于是赶紧将槐花枝插在窗外。
吱呀一声,谷雨提着一盏灯,推门进了屋。
她一看窗户竟是开着的,心下疑惑,却还是提醒道:“郡君莫要着凉了。”
映枝不敢多说,只是道好。谷雨关了窗,又提了茶壶添上水,映枝勉强喝了些,压压惊,这才又睡下。
真是好险。映枝躺在榻上,不仅又偷偷笑了出来。
子瑕登基了,居然还会翻墙来看她。
当初是谁郑重其事跟她说莫要翻墙来着的?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谷雨带着小侍婢们端水为映枝洗漱。
清晨的阳光正好,梳妆台前的少女面容娇美,乌黑的长发好似最柔顺的绸缎。
谷雨为她绾了个发髻,轻声问:“郡君今日想戴哪只簪子?”
“戴这只点翠的吧。”映枝打开梳妆盒,手却不小心一碰。
啪嗒——
一层妆盒掉出来。
意外的是,妆盒里没有装任何簪子饰物,只有一只小小的布包,或者,锦囊。
谷雨忙叫了侍婢们收拾妆盒,拉着映枝的手问:“郡君有没有伤着?”
映枝看见那锦囊,一时恍然。片刻才回过神来,只道是没有伤着,又接过小侍婢递来的小锦囊。
思绪回到刚来国公府之时,映枝忽然想起曾经师父说的话——如果有什么事儿犹豫不决,那就打开一只。
她并没有什么犹豫不决的事,或许曾经有过。
映枝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它,一截泛黄的纸卷露了出来。展开纸卷,上头居然是一片空白。
空白?
师父为何要给她留空白的锦囊?
天是万里晴空,一丝云都没有。
窗外的鸟鸣叽叽喳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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