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奇另外一件事:“你今天是和陈胖子商量好的吗?”
林霂摇头。
陈幼犀惊讶:“那你俩套话的时候怎么那么默契?”
这可不是什么默契。
只能说他们俩都懂酒吧里的规矩:不管是waiter还是推销啤酒的,这些人在酒吧里通常都只是散工,这家做完找下家,没什么忠诚度可言。跟这些人打听消息,只要稍微让他们放松警惕,就会好办很多。
“这可真是奇怪了。”陈幼犀在林霂的床上盘起了腿,这是她思考问题时惯有的动作,“我哥不把你千刀万剐算是他懂点儿人事,可怎么还会和你打配合呢?刚才咱们出来的时候,他也没管我。这不对啊。”
林霂看她皱起眉头,抿着嘴露出两个酒窝,蓝底碎花的睡衣穿在她身上,衬的她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而方形的睡衣领子又烘托出她修长的脖颈以及锁骨……就这么一眼,林霂就心猿意马了。
“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我哥为什么态度反转了?我感觉他好像接受你了。”
“这不好吗?”
“好啊。当然好。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可是个……”
“我们一起睡吧。”
“……”
林霂无比诚挚的看着陈幼犀,就好像他发出的是类似“你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的邀请。这里面是纯洁的,丝毫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什么错误。
“你看,床很大,不会挤。”林律师卖瓜,自卖自夸。
陈幼犀脸不红心不跳,眨了眨眼,对此无动于衷。
林霂见她这样,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可反正就是不说取消“邀睡”的话,就这么耗着。
耗了好久,眼瞅着马上就要十二点了,林霂终于张了张口,结果却忽然被陈幼犀给扑倒在了床上。
“说!”
“……”
“我不在的这些年,你是怎么解决的?你……你是不是找了好多外国妞?”
“……”
“你这个流/氓!你、你简直、简直……啊!”
陈幼犀以一个诡异的造型,就是骑在林霂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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