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曳轻声问:“你是不是出门了?我听到没有那么吵了。”
张晓保持着没有说话。
尧曳继续对着电话说:“我听到了……有车来车往的声音,还有刮风的声音。”
张晓低头专心听着,沿着人行道前行。
“你真的不说话了啊……要等我睡着啊。”尧曳带着倦意说,“好吧,那我睡了。”
张晓默默一笑,在心里跟她道了声晚安。
电话那边,有床被的微声响动,然后又传来尧曳的声音。
“张晓,我床上有两个枕头,枕着一个,抱着一个。不过,真想抱着你一起睡啊。”
她的声音像是某种撒娇,张晓心绪流淌,没有忍住,还是张口回答了她:“我也想。”
他们的对话一个比一个音色低,一辆车开过,就将那些话语覆盖淹没了。
不过,该听的人都听清了。尧曳闭上眼睛笑了,说:“我睡了,晚安。”
“晚安。”
电话无声挂了。
张晓的外套搭在胳膊上,站在路口吹着冷风,不过感觉浑身涌动的都是暖流。他低眼看着手中握着的手机,忍不住微笑。
张晓回到小区,在保安室里做好晚饭后,专门摆盘拍照了。
接下来两天的早饭,他都刻意把煮鸡蛋改成了煎鸡蛋,摊在盘子里配着小咸菜一起认真拍了照。
吃完早饭,张晓兴致勃勃地出门了。老张头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只感觉这个小伙子和前两天完全不同了,仿若焕然重生,从头到脚都幸福得冒泡。
张晓拎着水桶和几条软抹布,来到7号楼一单元门口的空地前,给尧曳的车子擦灰。他找到了就近的公共水管,换了几次水,将整辆车都擦了一遍,又细细抹干。
一上午下来,虽然比不得专业洗车店清洗得干净,不过从外表看,车子的本身颜色总算是出来了,阳光底下还发着光泽。
张晓把水桶放回保安室,洗干净手,重新出门了。
他这回去了商场,目的是给自己买衣服。
张晓来北京没有带衣物,小区的保安室里留着他的一些行李,但其中衣物都是淘汰的旧衣服了。
可以凑合穿,不过换上后,总觉得陈旧不好看。
张晓决定买身新的换洗穿。
他来到商场,在一家运动品牌的店面里买了件打折的拉链衫,又走进了另家店,看上了一条黑裤子。
他正在翻吊牌上的价签,导购走过来,直接拎起裤子开始推荐。
张晓很少一个人逛街,他有一点尴尬地问:“这个,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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