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天,你都好好吃饭,三餐都正常吃。”
张晓仍然立即答了声“好”。
他仔细听着她的语气和鼻息,像是带着困倦,而手机的背景音里始终有音乐的声音。张晓这才反应过来,她那边有时差,打着电话也不方便查询时刻,他问:“你那里,是晚上吧。”
尧曳轻声说:“嗯,快半夜了。”
张晓又问:“你在外面?”
尧曳视线透过围栏往楼下一瞟,说:“偷偷听演唱会呢。”
张晓语气立即抻紧:“离你家远不远?”
“不远的。”
张晓问:“你有伴么?”他从尧曳打电话的语气,判断她此时应该是一个人,赶紧又说,“你回家让家里人来接你吧,晚上不要一个人回去。”
尧曳听着他紧张的语气,心满意足,她说:“放心吧,我在听我弟唱歌,这边安全的很。”
张晓心里松了一下,他向后靠在椅背上,一时间觉得她还是离自己太远了。
一部手机联系上了,声音却已飘过大洲跨过大洋。还是,她在他能够照顾到的地方,比较令人放心。
尧曳说:“来,听我弟唱歌吧。”
她握着手机伸出围栏,冲着楼下的乐队举着,十几秒后,手收回来,她闲闲问:“好听不?”
张晓乖乖地说:“好听。”
尧曳没忍住笑了:“听清了?”
“……声音有点小,没听太清。”
尧曳道:“哎,我都听困了。”
张晓问:“你要等你弟一起回去么?”
尧曳打了个呵欠:“不等了,他不回家。我一会儿就开车回去了。”
张晓又嘱咐一句:“注意安全。”
尧曳轻轻“嗯”声。
露台的夜色越来越浓,也不知这家茶店几点关门,老板上完茶后,便没有上来催过。
尧曳趴在桌子上有一声没一声地讲着电话,感觉心里所有的情绪都被熨帖平了。该讲的已经都讲了,她也无法瞬间移动回到北京,可是留恋着他的声音,就是不愿挂电话。
最后,张晓听着那边的音乐声都小了,她的声音也疲惫了,于是说:“你早点回家吧,回到家里我们再打。”
尧曳说:“你午饭要给我拍照的。”
张晓说:“好,我吃完午饭,就再联系你。”
尧曳捏着手机点了点头,不过动作隔电话,对方也无法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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