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特助已经在出口等,他见到傅时津,恭敬喊着:“傅总。”
傅时津轻应一声,径直往前走,倒是跟在身后的方特助表情复杂。
仔细思考一番,他跟在傅时津身旁,提了一句:“傅总,太太她……惹了点麻烦。”
傅时津脚步一顿,好看的眉眼多了些许捕捉不到的变化。
他眉头微皱,开口时,声音低沉冷然:“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方特助:“晚上在夜店,跟别人起了点口舌之争。”
傅时津似是不大在意。
毕竟他家这位傅太太,已经不是第一次惹事。
他继续迈步往前走,问:“现在回家没有?”
“还没,人还在派出所。”
傅时津又停下脚步。
派出所?
行,本事还挺大,这回闹到派出所了。
刚下飞机,一直关机的手机开机后就电话不断。
傅时津边接电话,边往前边停着的专车方向走。
上车之后,方特助坐在副驾上,略有犹疑,想询问后座的傅时津现在去哪,可见他一直忙着打电话,也就不敢打扰。
方特助只得小声通知司机,让他先往住所的方向开。
后座的男人忙着公事,似乎并未将方特助先前的话放在心上。
直到进入市区,正在进行电话会议的男人对电话那头说了声“抱歉”,随后稍移开耳边的手机,对前面的司机和方特助淡淡提了几个字:“去派出所。”
夜里一场秋雨带了不少寒气,冰冰冷冷。
派出所里更甚。
明明没有风,但总感觉凉飕飕的。
只穿了件单薄小皮衣的苏栖,已经在调解室里坐了快两个小时。
她又冷又饿,困得只想打哈欠,可对面那个头发凌乱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还在一个劲地跟负责调解她们这场矛盾纠纷的小警察哭诉,脸上妆全花了都不知道。
整个调解室都回荡着这女人的哭声,苏栖听得脑袋哐哐疼。
女人哭个没完,一会说自己只说了苏栖一句,苏栖就凶得要打人,一会又说苏栖威胁她恐吓她。
苏栖懒得搭理,自己坐在小圆凳上大脑放空。
承担着为人民服务巨大责任的小警察劝导了半天,终于让她们拿身份证登记签字走人。
一听可以走了,苏栖马上从随身的包里掏出身份证,放到桌上。
她长叹一句:“唉,终于可以走了。再不走,我可能就要去医院挂五官科看耳朵,真是快听得我耳聋。”
对面的女人顿时止住哭,撅着嘴气鼓鼓地瞪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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