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的前胸已经在大幅度的起伏了。
身后的人不停地挑逗着他的敏感神经。耳后根红的像烫熟的猫耳朵。
最后那沾着醉意的舌头又又游走到另一个耳朵,细细厮磨他的耳垂肉。
“嗯…大熊…” 萧玉受不住,他一个月没和厉衔亲密接触了,以前在外见不着面还打电话开视频。
这回在山里一丁点信号都没有。
同行的导师都说他们这次能活着从山里出来都是个奇迹。
“嗯?媳妇儿。” 厉衔确实喝高了,以至于他现在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媳妇儿怎么突然回家啦?
他媳妇儿说这回去山里估计要呆俩月,也不知道他媳妇儿在山里过的怎么样。
嘴上的动作不停,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
在衬衫下的细腰流连了好久,转而滑到下面,流氓的摩挲。呦,这手感,怎么这么真实呢。
萧玉快要被压死了,厉衔一米九二的个子,体重比他沉了三十斤。
这么大一头狗熊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萧玉觉得自己就像一头等待被进食的羊羔。
身后头被顶住,萧玉才感觉他的身上轻松了许多,然而那东西却还是死死的贴着他。
厉衔撇开两腿夹着萧玉,一只手趴开他里面的长裤,转而又撑着身子俯下去亲人,火烧火燎的亲啃。
厉衔动了会儿没听见自家媳妇儿的声音,于是猛然的加大力度。一只大掌箍着萧玉的腰,另一只扣在他的头顶,护着他往前的脑袋不要撞到床头。
没有关紧的卧室门哧溜溜悄无声息钻进来毛绒绒的一小团,又沉默地溜到大床的床脚下。
萧玉本来就经不起折腾,这会儿事儿完了,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条严重脱水的鱼。
厉衔酒醒的差不多了,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
相信自己媳妇儿是真的回来之后连忙扑过去抱住还在大喘气的萧玉。
“媳妇儿,真的是你。” 言辞间透漏出的喜气仿佛妖怪看见了唐僧肉。
萧玉抬手都抬不起来,他现在动弹不得,脖子以下全身瘫痪,底下那里麻木的很。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工作做完了?” 厉衔抬头看着他。
萧玉只给他一个白眼,“我不回来,你今天打算跟哪个人喝一晚上?”
厉衔咧着嘴笑道: “老侯,他跟他那口子刚定下来,才喊我去喝酒,你不在家的这些天,我都是和黄豆一起吃的饭,从来没出去喝过酒。”
说完,厉衔还要信誓旦旦的朝天花板举起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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