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气且不甘。抑或,她实在没人可以问;还是周映辉对于她来说,路人视角得很,所以他比较客观。
“你说实话,我是不是很难相处?很作、很矫情?”
周映辉心里有颗彩色氢气球才飘上天,没多久,发现系绳口没扎紧,泄了气,漂浮了一阵,急转直下地往下栽。
他原本该厉色告诉她:向明月,你因为一个辜负你的人,从而怀疑、否定自己,这样的你,实在瞬间没趣极了。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实在太蠢了。
可是话即将出口,他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想着周渠。她这样红着眼,这样伤神,只是为了周渠。
“差不多吧。”周映辉淡漠答着她的话,为了证明自己的中肯,他正色接着她楚楚可怜的目光。
二人闷声对视了好几秒,周映辉始终没改口供的念头。
向明月一副恨死你的潜台词。
继续往自己杯里倒酒,“他可以早点跟我提啊!既然老早就受不了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坦白告诉我,不爱了,有这么难嘛?为什么要选了条最下品的路走?他太不瞧不起我了!”
“你也可以早点不结婚啊,何必给自己按一个失婚少妇的名衔呢?”周映辉反问她。
说到底,他们两个当事人,都很糊涂。
向明月听后痛快颔首,“是,我们都很糊涂。”
“真的,人不到那一步,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她虚晃的手已然拿不住酒杯了,周映辉伸手从她手里扶接过杯子,劝她不要喝了,你已经醉了。
嗯嗯,她频频点头,醉就醉罢。
临了她也没什么所谓了,抹一抹脸,承认,“我跟他,其实早没感觉了,和他那个甚至都没我自己夹|腿来得舒服。”
周映辉:……
☆、005(修)
周家打破了向父几件瓷器。
其中最矜贵的一件是清代雍正年间的青花釉瓶。
当然,这是向爹自己鉴定的。向明月说,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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