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在广屏府租赁了一处宅子,二进小院,前后八间屋,二人一间还有得空,吴悠便独得了一间,蓝韦睡她隔壁,再加上岐哥两口子一间,刚好分完。
却说他们吃了酒,醉醺醺回得院来,叫那紧隔壁的房东婆子瞧见了,忙回去把自家男人叫来:“回来了,这伙人回来了,想是生意成了,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呢。”
这房东两口子,男人姓张名有,浑家王氏,年轻时便是不正经人家,如今老了来,坑了隔壁邻居的宅子,靠收租金度日,时间一久,便嫌弃起来,总觉来钱太慢。
吴悠他们当时找房子,广屏府一带都紧俏得很,他们人又多,找来找去便被这两口盯上了,请来自家一看,竟是成了,讲好住一月,二十两银子。
虽贵了些,可总好过没有,便都搬了过来。
这婆娘王氏是个有心的,专挑男人搭话,不过半日,便知道他们是海外人氏,过来做生意的。这才起了心,日日都盯着。
今日见他们午时刚过就回来,还酩酊大醉,晓得这是事成了,激动不已,忙喊张有过来宰羊:“就趁这时候,一个个醉的不省人事,你我过去一刀一个,干脆利落。”
张有道:“你可瞧曾清楚,都喝醉啦?”
王氏白了他一眼:“哪里没瞧清楚,除了那半大小子,不都是扶的扶,搀的搀,回来就往屋里钻,这会……哎哎你听!”她把嘴一闭,用手指把各屋点了一遍:“都是鼾声哪。”
张有笑着拧了她一把:“好浑家,好军师。”返身从墙角摸了架梯子,搭到这墙上,把磨好的两把柴刀往后腰一扎,蹑手蹑脚爬上了墙头。
那王氏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把裙子一提,也跟着爬了上去。
他二人常年有默契,爬上去后一边一个把梯子提起来,倒个个儿,又往那边院子放了下去,然后两人照样前后脚爬了下去。
张有把柴刀抽出来,递了她一把,问:“你可瞧见那小子住哪个屋?”
“作甚?”
“啧,刚才还夸你好军师,这会怎么不晓得我的想法了?那小子没喝酒,先把他解决了,省得待会儿惊了他捉不住跑出来喊人呢。”
“噢,对对对。”王氏连连点头,拿刀往后院一指:“住那院里,跟我来。”领着张有往后院摸去。
蓝韦把吴悠扶回屋,这广屏府天热,秋天都还和夏季无二,床上依旧铺着凉席,盖的都不用。蓝韦见她睡着了,便给她放下纱帐,回了隔壁屋。
进去关好门,把怀里替吴悠收着的银票拿了出来,吴悠每人分了一百两银票用来零花,剩下的都叫他收了贴身放着,说是明日开始去街上看看要做什么生意,要给大伙找几个长期稳定赚钱的营生,还得买座宅子,省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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