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反应,灵敏的跳下床,丢下一句:“悠悠在家等着,我出去弄晚饭回来。”一溜烟跑上了吊桥。
得赶紧跑,这身体快憋不住了……
待吴悠追到门口,碧绿的身影已经入了森林,消失不见了。
“这家伙越来越坏了!”吴悠啐了一句骂,红着脸回了屋。
傍晚青琅带回来一条海鱼,一只海鸟,一堆面果子和葫芦饮料,以及一包颗粒状的盐。
进门前还探头往里面看了看,见吴悠平静的望着自己,才踏步进屋来,献宝似的先把盐递给了她。
“这什么?”吴悠打开那树叶包裹,惊喜道:“盐!哪来的?”
“族里家家都有,随便找一家讨要都会给的,悠悠你要是喜欢,我带你去盐湖,多弄些回来。”
吴悠点点头,拿手指在一小块儿上面搓了搓,然后放嘴里舔了舔,她知道古人提炼技术不纯熟,怕这盐有杂质发苦。没想到尝了尝,居然一丝苦味也没有,不由惊讶:“这盐就是盐湖晒的吗?”那这海水的质量也太纯了。
青琅摇摇头:“盐湖的盐直接吃有点苦涩,大家都是弄回家加了黑海草重新煮的。”
“黑海草是什么?”
“从海里采的一种海草,晒干后是黑色的,煮盐的时候丢一块在锅里,能吸附盐里头的苦味,不过这种草长在海底,很难采,一般都是鲤素她们这种水族去采,拿些食物同她换就行了,一长条晒干的黑海草可以用一两年。”青琅详细的解释。
吴悠点头,人民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又想到下午可以吃到有咸味儿的肉了,就忍不住开心。
青琅也高兴,他感觉吴悠对食物的见解比他要强得多,习以为常的东西,到了她手里,那滋味总是要美妙些。
晚饭吴悠做的盐焗鸟,从盐焗鸡转化而来,只是缺少工具,她便琢磨着先把盐倒在烧热的石臼里炒热,然后用木铲不断把热盐浇在鸟身上,待表皮些微入味变色,则直接把一半热盐用树叶包了填进鸟肚,另一半敷在鸟皮上,用树叶裹上气根缠紧,和了点稠泥糊在外头,扔进火堆里烧去了。
“这吃法可真复杂。”青琅感叹。
“你等着,待会敲开那泥,再剥开那树叶,鸟肉已经被盐彻底焗入了味儿,那叫一个色香味美,连皮带肉都咸香弹牙,骨头都能嘬得干干净净。”吴悠咂吧嘴,她好久没尝到咸味了,天可怜见,这地方不愁盐。
“悠悠你别说了。”青琅狠咽口水。
吴悠噗嗤笑了:“看把你馋的,好了,拿柴刀过来,我要片鱼片儿了。”
青琅赶紧递上柴刀。
鱼早就被青琅片开去骨洗净,吴悠先拿果荚绒团把鱼肉水分吸干,再用柴刀慢慢的片成五毫米厚的鱼片,片到一半,她突然咦了一声,停住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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