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道。
“为什么要回去?”沈霁反问道。
黎安大大咧咧在床上坐下,“你还说,每次我要是犯了错误,爷爷知道后都要把我接回去,说你太忙了没有时间管我,你难道不记得你来沈宅接过我多少次了吗?”
怎么会不记得。爷爷每次把她“押”回去,虽不是什么严厉的惩罚,可光是让她在房间里闭门思过一天,对沈黎安来说就是严厉酷刑了,加上爷爷的长篇大论的人生哲理,晚上必须打坐一小时,清空一天的想法。
去接她回来的时候,面对爷爷规规矩矩的站着,一转身就向他做鬼脸,唉声抱怨这些天多烦躁,晚上睡觉的时候全身筋骨都痛。
沈霁虽然心疼,但是不可否认每次从爷爷家回来,沈黎安都至少能安分了一个多月。没有再做让他心惊受怕的事情。这样一想,狠下心肠还是有收获的。
只不过这小丫头记性好像不怎么好,最近的几年她都很少去沈宅受过了。倒不是她懂事改变许多,只是沈霁的年龄愈长,对黎安的保护便多了几分,也许还没人注意到,任何人甚至于爷爷,都很难插手来管黎安的事情。
最难忘的大概是他二十岁的那一年,沈黎安刚刚过完十三岁的生日,因为和一位来家里做客的小姑娘发生了争执,失手打了人家。
也不知道沈黎安小小年纪手劲怎么那么大,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跑到家长面前告状。然后沈黎安理所当然的就被爷爷带走了。沈霁去看她已是两天之后,爷爷还没有让她出门,她趴在窗户边和沈霁说话。
“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啊,我都饿瘦了。”
“你别骗我,爷爷告诉我你每顿吃得可香了。”沈霁向上抛给她一个橘子。
她伸手接住,“我开玩笑的,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沈霁,你是来接我的吗?”
“还不行呢,我问你,怎么不向爷爷服个软?那样的话你今天就可以出来了。”沈霁仰着头有点累,摸着后面的颈问道。
“他让我去给那女孩子道歉,我才不干呢。”沈黎安一边剥着手里的橘子,一边坚定的说:“就算爷爷再关我一天,不,一个星期,我还是不向她道歉。”
也是奇怪了,这丫头第一次不怕被关着。“本来就是你先打了人家,做错了事怎么能不去道歉呢?”沈霁温和的教导。
黎安气鼓鼓的说,“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夸你长得帅,说以后要嫁给你,还向刘妈要了你的电话号码。我说不准她打给你,可是她说每天还要固定时间打,一定让你和她聊天。她比我年纪小,居然叫我妹妹了,我才不要这样的人做我嫂嫂呢。我打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爱哭鬼,又喜欢和家长告状。我才不去向她道歉呢。”
怨声载道的说明缘由,沈霁却听着好笑,莫名的又有一丝喜悦。他双手插到兜里,还是一本正经的教育,“她打给我也是我的事,你那么生气干吗?也许人家只是说着玩玩的,你连玩笑也开不得了吗?”
沈黎安听这话不乐意了,对着下面大声喊,“臭沈霁,连你也不帮我!我不要回去了!”说着把一整个桔子皮扔下来,起身把窗户“砰”的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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