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又一次听到了她的梦语,心里忐忑不安。
赫云铮无奈,含了一口汤药,俯身精准的对上她的唇一点点渡进女子口中,落音清晰地感触到唇上的温热,还有在喉咙里流淌的苦涩,上一次是她这般渡药,他一直知道。
她终于睁开眼,满盈的泪水像是开了闸的泄洪不住涌流,明明是他,真的是。
赫云铮不及她闭口又一次贴上柔软的唇瓣,最后一口连着药渣都尽数渡往她的口中,落音吃苦闷哼皱眉,双手推开面前倾身的胸口,温暖的心跳,脸色突兀地泛了红晕。
“药应该没那么苦吧!”
说罢,赫云铮轻笑着掀开床尾的被角,落音被自己突兀地显露的脚惊吓缩回,下一瞬又被拽了出去,“你手脚都是淤痕,不疼吗?”
赫云铮手里的白瓷中里粘稠的药膏飘着清香,“这是白药,活血散瘀很有效的。”
落音微微点头,不觉将手腕也朝他伸了过去,袖子是灰白的,瞬间又抽回了手缩进被子里,“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又看到赫云铮一脸戏笑,身上衣服明显是男子样式,落音越是深想,脸色更是鲜艳欲滴。
“本王与你之间,如今还分你我吗?”
赫云铮的话提醒着落音,此时此刻,不,早在两年前她就已经与他不分彼此,因为他是她的丈夫。手指被他一把拉了出去,手腕上紫红的圈印鲜明,与手掌上的白皙格格不入。
所有事情作罢,赫云铮终于坐定正色凝视落音,声色之间甚至愠怒,“为何如此冒险,本王不是上奏了吗?”
“胡姨死了。”
赫云铮抬起落音的下巴,让她与自己正视彼此,“你有被伤及?”
落音摇摇头,“胡姨是奸细,有人要对王爷下手!”
她并未看到赫云铮的惊异之色,他怒视着她,紧紧钳住单薄的肩膀,“本王是要你好好护着自己!”
“那你死了我怎么办?”
落音的眼泪又被赫云铮逼落下来,她这般毫无顾忌地闯出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他身边有危险,还是她又重新进了一处牢笼?落音不知,此时她辨不清赫云铮心里所想所思,她本就对他一无所知,可是赫云铮却是出乎意料地了如指掌。
她是傻,即便是赫云铮危险重重,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他死了而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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