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待将冰雯押到柴房后,黄氏便拉着程宝珠的手叹气,“都怪我管教瑛纨不严,让你操劳这些家事……”
程宝珠淡淡一笑,“都是一家人,也不用说两家话,母亲您不必介怀。”
话是这般说,但是程宝珠当年和陆家一门可是划分的清清楚楚的,他们做什么,她都瞧不上眼。记得那时,陆恭桦还未升到大理寺卿的位置,那时大理寺有个同僚的母亲染了重病,陆家刚定居长安不长时间,也不识得什么神医,便请程宝珠从中帮助一二。
程宝珠虽说当时看不惯陆家,但是在救人性命上还是热心的,便不厌其烦地泛着白各地的医馆,最后找到了徐氏医馆。
只是,徐郎中还未诊脉,徐明月视线就从病人身上落到黄氏的脸上,黄氏满头满脑的汗,唇角也微微的抖着。
看到门外站着的面色惶惶的同僚,程宝珠这才恍然大悟,他们陆家这是用医治同僚母亲为筹码,逼迫那位同僚。
程宝珠睨了黄氏一眼,冷笑摇头道:“拐弯抹角的这般算计人,婆婆倒是好脑筋!”说完将徐郎中一把拽出来,“去将军府找我爹,一刻都不许停留!”
黄氏满脸焦急的拉着程宝珠的手,尽力平静道:“宝珠,你先让郎中诊病,剩下的我慢慢的说给你听。”
看到黄氏还在坚持,程宝珠胸中更像是燃了火似,愤怒的直接甩开黄氏的手,“救好了,再被你们拿捏着逼迫,与其如此,倒不如死了的好!”说完便起身离开,毫不理会黄氏的尴尬。
“你以为你多好,你若真好就不该见死不救! ”陆恭侠抬腿挡在程宝珠的身前,冷笑一声,“你知道里面的渊源么?自以为是的耿直。”
“我便是再自以为是,也断断不会拿着旁人的母亲生死做筹码,去要挟同朝为官的人!”程宝珠气的脸色发红,武将家族出身的女孩儿,总归无法理解文人之间的勾心斗角。
“同朝为官?!”陆恭侠猛地站起,紧紧皱眉,瞪着程宝珠道:“他是个罪人,手里十几条命案,能治的了他的只有他母亲。”
“你总是耿直从容,是因为你被恭桦保护的太好。”陆恭侠逼近程宝珠,冷冷道:“谁都希望干净,可是朝堂之上,庙宇之中必须步步为营,今日不拿这妇人擒了那狗罪人,他日被诬陷的就是恭桦!”
程宝珠那时厌恶陆家厌恶的要命,自然不会认真听陆恭侠的话,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们文人就是只会做些勾心斗角的肮脏事。
如今,经了上辈子那些颠沛流离,程宝珠才真正明白了陆恭侠说的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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