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地说着,榻上人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南歌错愕抬头却撞进了盛沐泽盈盈的笑眼里——
“你醒了!”南歌先是喜道,接着有面露疑色,“你还笑得出来?伤口不疼么?”
“放心吧,我没事。”盛沐泽反手包住了南歌的手,“要不要打赌,盛熠煊的人今晚便会攻来。”
“你为何如此肯定?还有你布在暗处的兵呢,今天若要指望他们只怕你已成为刀下亡魂了。”
不待盛沐泽回答,南歌已自先恍悟。盛沐泽说的是“会”,而少了个“再”字,可见他知道哪些黑衣人并非盛熠煊的人。
“难道……”南歌迟疑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那些黑衣人是你的人?”
“是。”盛沐泽伸手捏了捏南歌的脸蛋,“我娘子还挺聪明。”
南歌眯着眼干笑了一声,继而拍落了盛沐泽的手,“白朗知道?魏先生知道?你的那些手下们都知道?所以只有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嗯,太子殿下——”
“我想利用盈儿将盛熠煊引出来,而那时她必定眼神都集中在我们两人身上。我倒好,两眼一闭戏就做足了,你但凡有点不自然便会被她看出端倪,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以盛熠煊谨慎的性格,他所带的人愈少盛熠煊便更起疑。今日之举无非是他替盛熠煊探探底,好让他全无防备攻进来。
“你就不怕我开心地笑出声,然后转投入盛熠煊的怀抱?”
闻言盛沐泽不由得朗声而笑,他的娘子半嗔半怒的样子煞是好看。
“恩……怕,怕极了。”
南歌又凉凉地横了他一眼,气却消了大半。确实只有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才能发挥出最好水平。
“都部署好了?”
“好了,只等他们来了——”盛沐泽自信地一下一下点着软榻。
却说关沂清被白朗换走后回到自己的屋中坐立难安,再走出去时盛沐泽帐前已有有十数个士兵把守。
她走上前探究地问一个曾与她有过几次照面的士兵道,“大哥,殿下情况如何了?”
士兵背杆拔直,手握兵器目光如炬地看着前方,“不知,白侍卫只让我等务必守好殿下的营帐。”
“辛苦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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