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林嬷嬷而感伤。
“人死不能复生,关姑娘不要太难过了。”
南歌反而被一个正在孝中的女子安慰,生怕引起她对亡亲的思念便点点头道,“嗯,我只是有些感慨。一会便好了。”
“我爹爹是个教书先生,但他教我的东西却不多。我记得最清楚的便是,他让我活在当下,珍惜身边所拥有的一切,哪怕不多。”
“对,珍惜。”
南歌浅笑着重复程微懿的话以示赞同。她既已重生,便应该活在当下,而不该因过去的事情而悲春伤秋。
马车渐渐停稳,南歌掀起车窗的帘子,恰好看见福伯迎了出来,在南舟耳边低声说着着什么。
而从她那个角度也恰好看到了南舟的神情愈发凝重了起来。
待福伯退下后,南舟便朝她们马车走来,“我有事要先去办,白朗会为二位姑娘安排住处。”
程微懿点点头,柔柔笑道,“公子请便。”
“这南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又温润如玉呀——”南歌见南舟离去后,程微懿依旧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发呆,便在她的耳边道。
“是啊——”
程微懿毫无防备地说出来后才惊觉不妥,嗔怪道,“别瞎说。”
南歌扬眉而笑,心中的郁结已散去了大部分。而这时白朗也来到了马车外,请她们两位下车。
依照南舟临去前的指示,白朗将南歌二人带到了侯府的宜秋居。这宜秋居与南歌原本所住的撷芳院比邻,在南歌的刻意眺望之下,还能看到昔日里服侍她的丫鬟进进出出各自忙碌。
只是她环视了一整周,都没有望见她想见着的两个人——这一世的“南歌”和叶灵筠。
“那是我们小姐住的院子,”白朗见南歌视线一直往撷芳院的方向望去,便道,“姑娘若闲暇时候,可以找我家小姐谈谈天。”
“恩。”南歌这才收回了视线,侧首朝白朗道,“有劳白侍卫了。”
“不碍事。”白朗亦笑。
却说南舟刚走到南仕高的书房外,一个瓷杯便砸到了他跟前,参茶溅湿了他的衣袍。而他小妹“南歌”则直挺挺跪在父亲跟前,低着首令他看不清神色。
“父亲,这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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